一看,果然东城门前聚集了接近两万的士兵,前面约七成步兵,后面约三成骑兵,步兵正在准备云梯、冲车和投石车,准备攻城。
古壶左右两手各抓住景王爷和他儿子的后衣领,把二人推到城楼边沿,城下嘈杂的声音立即小了下来。
古壶高声喊道:“谁是宿卫军将军杨武,请站出来,看看这两人是谁?”
“杨武在此!”只见城下军中一骑士出列,身后竖立着“杨”字大旗。
古壶:“我是定长州刺史、杰定将军古壶。杨武,你勾结奸王谋逆造反,你就不怕被诛灭九族,不怕与全大宁为敌吗?”
“哈哈哈——”杨武在马上仰天大笑,“原来是古壶小儿,今天才见到你这贱奴的真容,摸摸你脸上被烙上的奴字,你本是景王爷一条狗,现在竟然敢以下犯上绑架景王爷。”
“你这才是谋逆造反,你才应该被诛九族,告诉你吧,你在坐尿坝的全家,你古氏一族,全在我的人的手中,我只要放出一只信鸽,你古氏一族就将全部人头落地。”
古壶:“我也告诉你吧,我的信鸽已经飞出去了,我在定长州的三十万大军一收到飞鸽传令,就会飞驰前来,天长几十万人马都被我杀得片甲不留,你这五万人能抵挡得住吗?”
“宿卫军的弟兄们,我杰定将军的大军大败天长,连克天长国三个州,难道你们没听说过吗?难道你们还要为杨武一个人的私利而为他卖命吗?”
古壶这话一落,城下嗡嗡议声响成一片,仿佛有一大锅粥正在沸腾冒泡。
“弟兄们!”杨武大声喊道,两胳膊一压,士兵们安静下来,“别听这贱奴胡说,他古壶有三十万大军,大宁其他地方还有几十万大军呢,他三十万算什么?”
“我已经收到从皇宫的禁卫军弟兄传来的消息,皇上已经被禁卫军杀死,我们只要攻下宁都城,拥立景王爷的儿子当皇上,我们人人都是头功,给我攻城,冲啊!”
杨武长剑一指,其麾下将士呼喊着开始攻城。
先是一排投石车向前移动,到达射程后开始向城上投石。
密集的石块雨点般砸来,古壶和王羲之不得不带人押着景王爷父子后撤。
由于城防军时间仓促准备不足,被第一波投射而来的石块砸伤不少。
抛石过后,便是一排跟城墙一样高的冲车向前缓缓移动着逼向城墙,同时冲车上的箭支密集射向城楼。
虽然城防军也用弓箭反击,可冲车上有防护甲,难以射杀敌人。
眼看城防军难以抵挡叛军的强大攻势,古壶和王羲之两人也心慌了。
就在这时,后面突然冲上来一群人,一看,一批是由何超率领的身着黑衣的近百名兰亭华士。
另一批是身着盔甲赶来增援的古壶带来的三百卫队。
还有一批是陈志莲带来的身着杂色衣服的数百名天奴帮武士。
增援人马的来到,暂时缓解了城防军的压力,可是还是有几辆冲车已经靠上城墙,部分宿卫军士兵上了城楼。
古壶和王羲之和郭元,以及侯戈所带的警卫人马全部都加入了战斗。
“兰亭华士,取杨武人头来。”王羲之大声命令道。
话音落,几十个黑衣人如一群乌鸦飞下城楼,直扑“杨”字大旗旁的杨武。
没多大会儿,这群黑衣兰亭华士返回了城楼,何超提着颗人头到王羲之面前:“将军,杨武人头在此。”
王羲之在兰亭华士掩护下,提着这人头冲到城楼边高举着大声喊:“杨武人头在此!叛军放下武器者无罪!”
这喊声一出,城下的攻势立即减弱一了大半。
正与古壶战斗的两个叛军士兵也放下了武器举着双手跪在地上。
古壶收起手上的剑,寻找,发现景王爷的儿子倒在地上已经死了,景王爷却不见了,几个士兵说,景王爷刚才乘乱逃脱,被叛军救走从冲车上下去了。
古壶冲到城城楼边沿一看,叛军已经停止了进攻,可是远处有一队骑兵快速离去,他认出了其中一人正是景王爷。
王羲之听说景王爷跑了,立即派出一队兰亭华士去追。
很快,其他三个城门的守城士兵来报告郭元,听说杨武被杀后,那三个城门的叛军也停止了进攻,表示之前是被杨武裹胁,他们愿意撤走,听从发落。
听到这一消息,古壶和王羲之同时一屁股坐在地上,相视一笑,古壶抬起胳膊,王羲之也抬起胳膊。
两人同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