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像原来那般任性,那般随心所欲,这些道理他懂,可是就是不习惯。
一路畅通,来到皇宫门前,侯戈和卫坠留在宫门外等候,古壶在早已等候在门旁的内侍带领下进入皇宫。
进门刚走一会儿,迎面跑来一人,古壶一看,乐了——黄安!
“黄总管!”古壶大步迎过去,拱手叫了一声。
“大都督!”黄安大步上前,也拱手叫了一声。
“哈哈哈——”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皇上命我特意来迎你,大都督请随我来。”黄安说。
古壶摇头说:“一个大都督,一个黄总管,叫起来太别扭,你要愿意,以后只有我们俩时,你还是叫我古大夫,我还是叫你黄兄,如何?”
黄安笑了:“我也正这么想呢,我当然愿意了,古大夫,这边请,皇上在后花园。”
古壶随着黄安来到后花园时,只见前面一个农夫正在一块菜地里一锄一锄地挖地,再仔细一看,他惊得一下站住了,哪是农夫,分明是原来的五皇子,现在的皇上。
古壶赶忙上前鞠躬道:“杰定大都督古壶拜见皇上!”
“大都督。”皇上看着古壶笑道,“你来得正好,你愿意不愿意把那身官服脱了,下地来陪朕一起挖地?”皇上说着指着一旁的一把锄头。
“当然愿意!”古壶说着三十五除二脱了官服,跳进地里,拿起了锄头。
“我们比一比,看谁挖得快挖得好。”皇上说。
“好,就跟皇上比一比。”古壶说着挥起了锄头。
两人不再说话,你一锄我一锄地比试起来。
古壶在当郡守和刺史时,也在府衙后院里挖过地,不过,那只是在处理公务之余,读书和研究医药后的一种休闲活动。
此时跟皇上比起来,自己虽然使尽了全力,竟然还是落后于皇上,皇上挖得不但比自己快,挖出的土块也比自己挖出的大。
“皇上——皇上我服了,我比不过你,我挖不动了,皇上你也歇息吧。”古壶拄着锄头,拱手道。
“哈哈哈。”皇上停下来,从腰间取下一块白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了,“你这大宁怪杰,也有服的时候。”
古壶:“服了,我不但服皇上的体力和劳作,更服皇上躬身耕作,体验民心的情怀,皇上有如此精神,大宁一定能一统天下。”
“好一个古壶,什么都能被你洞察尽悉,走,书房去谈。”皇上高兴地说。
古壶跟着皇上走出菜地,黄安挥手让立在一旁的侍女端来温水,二人洗了手擦了汗穿好衣服,古壶跟着皇上来到前面书房。
一进皇上书房,古壶一眼就被对面墙上挂着的东西吸引住了。
墙上挂着一个千里眼,千里眼的两旁是两幅字,一幅是几前年古壶让黄安带去天长给五皇子的“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另一幅字是“耕读身心,静待花开。”当年古壶托康王爷带去的五皇子的“药方”,如今被皇上亲笔书写悬挂。
“皇上!”古壶心中一热,对着皇上深深一拜,他有一种再次见到患难兄弟时的感觉。
“大都督!”古壶听见皇上的声音,抬起头时,他见皇上对他拱着手,看着他,热泪盈眶。
皇上:“大都督,你刚才说大宁能一统天下,你真如此看吗?”皇上说着示意古壶坐下说话。
“回皇上。”古壶郑重地说,“臣确实如此认为,虽然先皇不在,可皇上你志存高远,心系百姓,只要我大宁君臣同心,上下协力,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需要怎么做呢?”皇上严肃地看着古壶,像在考试。
古壶:“一言以蔽之,要一统天下,必须提高综合国力,让我大宁之综合国力远超其他三国。”
“什么是综合国力?”皇上一怔,“这说法新鲜,仔细道来听听。”
古壶迅速在头脑中整理了一下思绪,说:“综合国力,顾名思义,是指一个国家的实力的总和,主要包括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科技、教育,自然资源、人力资源等方面……”
古壶根据自己的记忆和这些年来的从政经验,把综合国力的含义及其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意义做了个长篇大论,把这位聪慧的皇上听得一会儿皱眉发愣,一会儿凝思质疑,一会儿频频点头。
“大都督,喝口茶再说。”直到皇上把茶端到自己面前时,古壶才停了下来。
皇上:“大都督所言,朕闻所未闻,书上也从没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