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个楔子慢慢楔进正洋军的岗哨警视范围。
突然,前面出现了个五人小队,这是正洋军的流动哨。
侯戈胳膊一压,小队全体成员匍匐在地,躲过了流动哨的视线。
之后继续潜行,又躲过了里面一层流动哨后,他们遇到了一个三人固定哨,三个正洋哨兵背向而立,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侯戈手一挥,三个手下立即潜行匍匐向前,靠近一段距离后,在黑暗中用吹箭筒几乎无声地吹出三支吹箭。
三个哨兵无声地倒下,古壶知道这三个哨兵很快就会没了命,吹箭都是用古哥特制的药水煮过的。
如此又过了一道固定哨,侯戈一行摸到了正洋军营地边缘。一看,每堆篝火旁边围着一圈士兵躺在地上合衣而睡,身旁放着兵器,有一队巡逻救士兵正在巡逻,而此前看到的林成勇的帅帐就在数十丈之外。
侯戈两条胳膊同时一挥,三十一人同时起身向帅帐围过去。
“什么人?”突然传来一声喊问,他们被另一队巡逻队发现,喊声刚落,这一巡逻队的五个士兵立即倒下,他们是被侯戈手下的弩箭手身中的。
就在这时,侯戈挥舞着两把大剪刀向帅帐飞奔而去,他两侧跟着六个伙伴掩护,七人之外,另外二十四人围成大半圆双手持弩面向外侧掩护。
其他正洋士兵发现不对劲,一大群人呼叫着围了上来。
侯戈在同伴掩护下已经冲到帅帐前一丈远处,帐门前两个侍卫持刀向他冲来,他腾空而起,直接从这两人头顶飞越到了帅帐顶部,两把大剪刀在下脚在上,像只猛禽扑进了帅帐。
剪刀刺破帐顶,他直接落进账中,双剪刀插进了泥土里。
就在身子还没立起来的这一瞬间,他已看清帐中只有一人,此人正是正洋大将军林成勇,因为在白天,他从千里眼里不只一次看见过林成勇,把他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帐外已经杀成一团,但没有正洋士兵冲进帐来。
林成勇被从天而降的侯戈惊得目瞪口呆,“你是谁?”他大声着,一下抽出佩剑,向侯戈刺来。
侯戈顺势在地上一滚,一把剪刀夹住林成勇刺来的剑,另一把剪刀剪向林成勇的下身,只轻轻一下,他知道林成勇的那个男人的东西已经被剪下来了。
“啊!”林成勇一声惨叫,丢下剑,两手捂住下身。
就在这时,已经站起来的侯戈张开大剪刀口,朝林成勇的脖子剪去。
“咔嚓”一声,林成勇的人头滚落在地,双手捂住下身的无头之身一下扑倒在地。
侯戈一把揪住林成勇头颅上的头发,提着人头冲到帐外高高举起大声喊道:“林成勇人头在此——正洋国败了!”
正在帐外围攻侯戈同伴的正洋士兵听见侯戈的喊声,在篝火和火把光照下一看,果然是他们主帅林成勇的人头,全都一下子呆了。
这时,侯戈的三个同伴立即朝天空射出三支响箭。
响箭声刚过,卧牛山上立即响起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正准备先小睡养足精神,下半夜向山上进攻的正洋国军,在这上半夜便遭到大宁军的进功。
群龙无首的正洋国军慌乱之中匆忙迎战,主帅被杀的消息风一样传遍军中,全军一片混乱。
侯戈把林成勇的人头装入背上的双肩牛皮包中,和伙伴们一起与正洋军展开厮杀,正洋兵主帅被杀,哪还有心思厮杀?一时陷入大溃逃……
天亮时,战斗结束,从卧牛山往正洋国方向数十里宽的土地上,四处是正洋国士兵的尸体。
打扫战场后,司马向东南大将军张路报告,正洋国军十万人马,近七成被歼,近三成士兵投降,只有骑兵两百余骑逃脱,正在逃回正洋国,五百大宁精骑兵正在追击。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正洋国大将军林成勇被侯戈取下首级。
张路大喜,拍着侯戈的肩膀说:“你真是神兵,我在千里眼里都看见了,虽然夜晚看不清你的脸,但我知道是你们,我看见你飞起来落进了林成勇的帅帐里,林成勇吓得尿裤裆了吧?”
侯戈:“没有,他想尿都尿不成了。”
“为什么?”张路惊讶地问。
侯戈:“因为我在剪下他上面的那颗大头之前,先剪下了他下面的那颗小头。”
张路一愣,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你呀你,人家可是大将军,在你手里死得如此屈辱,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侯戈:“谁叫他不给大宁面子,不给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