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果然,有的剑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有的剑主人一个眼神就明白什么意思。
……
剑和剑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程鸢一一看过神情不同、心思各异的四个人,这几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是彻底没法明白了。
——
“听说小、师、侄做饭很好吃,”程鸢说,“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有这个口福啊?”
一回到若山,三人叫来正心惊胆战守山的应淮,就开始对三月暮进行处决。
映月轩中,三月暮坐在首位,池上暝站在他身边,四人位于下首,不过也只是一种形式——站着的池上暝抱着手臂,其余四人在下面或坐或仰,歪着身子喝茶。
池上暝默默把目光投向唯一见过他做饭的应淮。
应淮心虚地摸摸嘴。
三月暮倚着扶手道:“莲花堂又没缺了你们的饭,做什么偏要吃池上暝做的。”
君玟闻言,自是秒懂三月暮心中顾虑,三月暮无非是只想让池上暝做饭给自己吃,加上不愿因自己的隐瞒,而指使池上暝去做饭,毕竟剑修成了人形,就有了自己的人生,也不能总指使来指使去的,这不公平。
不过这次委实是君玟想多了,三月暮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池上暝给别人做饭,什么指使不指使,泾渭分明的东西他是一点没想。
君玟说:“或者罚师兄喝一碗鱼头豆腐汤,如何?”
他们只知道三月暮在苏戎走后不久就喝腻了这汤,连它的味道都不愿再闻到,却不知自池上暝归来后,这汤就又成了他每顿饭中必不可少的一味。
其实人的口味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改变的从来都是人的心境,无依无靠的人习惯了谨小慎微,习惯了把事情剖开揉碎看到本质,自然接受不了一碗浅淡的鱼汤,但当人有了依靠,有了心安的地方,就会觉得那些淡淡的味道,细品起来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