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啊。”
他说得委婉,似乎是怕让三月暮太过难堪。
然而三月暮等的就是叶言卿这一句否定的话,他没有感情地笑了一下,道:“叶掌门未免太过相信令郎了,他为祸四方的时候,您不会不知道吧?”
“一年前的天虞水患,就是令郎所为吧?”三月暮道。
“若不是坤卯派弟子将其压制,整个水乡都难逃此祸,今日我携弟子前来查询,令郎还试图杀人灭口,不过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三月暮笑说,“拿一个神器就想捉我们,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说罢,他就将那被鸳鸯剑捅了个窟窿的网扔在地上。
“神器?”有略通些玄门知识的人讶然道,“他竟然能从神器下活下来,还毁了神器!”
“神器特别厉害吗?”
“那当然,”又一人说,“据说当年苏戎仙尊为收服一个无主的灵气,也是受了重创的!”
“这位叶少主竟然用神器去残害别派掌门,人家找上门来也是情理之中。”
“我说为什么一开始这叶少主就被堵着嘴、绑在剑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看来这三月暮也不怎么草包嘛……”
“何止不草包,能和苏戎仙尊比肩,啊不——他看起来也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怕是已经远超苏戎仙尊了!”
“是啊,这叶掌门还颠倒黑白,让我们去冤枉坤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