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道:“应淮,中午吃点猪脑吧……”
应淮:“我又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四人留在这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陆陆续续离开了,三月暮在大殿坐了一会,也起身回去,池上暝跟在他身后。
三月暮问他:“昨晚你做什么了?”
池上暝道:“扮成巽寅派的杀手吓唬吓唬他们。”
三月暮感兴趣地说:“怎么扮的?”
“变个模样,说两句话恐吓,”池上暝说,“反正巽寅派也是用剑的。”
“鸳鸯剑?”三月暮问。
“换了模样。”池上暝回答。
三月暮笑着在池上暝头发上揉了一下。
这行为是不要脸了点,但,也的确管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自从池上暝回来,棘手的事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曾经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再没用过了。
前路漫漫长,三月正浓时。
行走在山间,满目皆是翠色,脚踏着坚实的地面,头顶是碧蓝蓝的天空。
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三月暮说:“等哪天再闲下来,再去趟人间吧。”
池上暝应道:“好。”
可是这趟人间,到底是没有去成——
三月暮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