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关系?!”沈兴拍着案几,怒气冲冲道。
青袍也气得站了起来:“你凭什么说瘟疫和我有关系?我不能证明这与我无关,那你就能证明这和你无关了吗?证明不了就是罪人,那我们南部岂不人人都有罪?”
“你还说他?前几天你私下去见叶承宇,以为我们不知道?”旁边的绿袍插嘴,面色也十分不善地看着沈兴。
青袍立刻帮腔:“就是!你还把锅推到孟掌门身上,我看这事和孟掌门根本毫无关系,都是你这厮在背后捣鬼!”
又一个掌门开了口,话语冲着青袍:“你也别说他了,你不也一样?半夜三更托人给叶承宇送信!又好到哪里去?”
青袍又慌又恼:“你监视我!”
“不监视你,我能发现你心怀不轨吗?!”
“别乱给我扣帽子!谁心怀不轨了!”
……
南部内的议事殿上,曾经外界传言坚不可摧的联盟吵得不可开交。
小殿下搁下茶杯,历来平淡到毫无表情的面容露出了一丝明显的不快。
“姐姐,你又做了什么?我不过离开了一阵子,你怎么就把南部弄成这样?”饶是生气,他的声音也不急躁,似乎只是带些轻微不满的谴责。
“没做什么,”女子在一旁逗弄着一只人间的鸟雀说,“我不过也离开了一阵子罢了。”
“姐姐,我不希望你插手我的事。”他说。
“巧了,我也不希望你插手人间事。”女子寸步不让地回应。
黑白润玉的棋子被晃了一下,折射出了些许暖光。
“那是什么?”他问。
女子瞥了眼放在身边桌上的兔子花灯,她手边的鸟抖了抖羽毛,用头靠上她的手指。
“没什么,”她回答,“人间带回来的小玩意。”
小殿下困惑地问:“姐姐喜欢这些东西?”
女子伸出一根手指抚了抚鸟儿头顶的羽毛,“没见过,觉得新鲜而已。”
“人类做的物件,有什么好新鲜的,”小殿下皱眉盯着跳到姐姐手上的鸟,“这是麻雀?”
“是。”
“姐姐喜欢养,为何不养个名贵漂亮些的?”
“我觉得它很好看。”女子走出门把褐色的鸟放到门外的灵树上,也不怕它趁机飞走。
她走回房内,向弟弟笑了笑说:“而且,它知道怎么讨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