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我不会派人来攻打你们,你们和巽寅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何苦为之?刚才攻打你们的人都是生面孔吧?一定是三月暮派人假扮的——”
“什么假扮!”一个小姑娘尖锐地打断了叶言卿的话,“刚刚来打我们的人就在你这支队里。”
“这个!”她指着一个震申派伪装的弟子说,“就是刚才砍断我兄长一条手臂的人。”
她说完又指指另外几人:“还有这个,这个,都是你刚刚派来攻打我们的人!”
叶言卿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今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月暮又是什么计谋,但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叶言卿善于诡辩,如果时间充裕他自然能把这些事条条理理给他们讲清楚,甚至还能多给其他几个门派拉些仇恨,但三月暮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他就是要叶言卿来不及解释,只能狼狈逃窜,而错过这次机会之后,他再想和其他门派解释,就是无力的辩解了。
叶言卿听着后方隐隐的剑刃破空声,终于一咬牙,一声令下:“跑!”
没办法了,自己的计划被全盘打乱,这次算是栽了,眼下既已无力回天,那便只能尽可能地保下更多的弟子,也好以后东山再起。
前有拦路,后有追兵,叶言卿执剑在前,狠狠地带着弟子们冲散了拦路的门派,如同破开桎梏的凶兽咆哮着、卷烟带尘地向远方而去。
霎时,坤卯派、坎未派、震申派,甚至还有少数巽寅派的附属无名小派们也跟着追杀过去,叶言卿为了减少伤亡,让弟子们分路而逃,但即便如此,巽寅派的弟子们也因此一役折损了几乎一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