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他喝茶。”
“你怎么知道?”鹿和胜问。
“他每次来桃源的时候我们都是酒和茶都放在桌上的,他哪一次不是都只喝了茶吗?”晏昭理所当然地回答说。
鹿和胜眯眼看他。
晏昭被他看得奇怪,问道:“这么看我做什么?”
鹿和胜道:“我发现你和三月暮都是会算计的聪明人,就我一个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晏昭笑道:“何出此言呢?我不过是平日里观察得仔细些罢了。”
“不不不,”鹿和胜喝得有点多,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我说得可不止这一件事,你就是心机,没跑了。”
晏昭:“所以?”
“没有所以,我就这么一说,”鹿和胜又大大咧咧地一摆手,“我们虽然思想不是一路人,但是既然都想这天下太平,那就姑且算是行动上的一路人了,你们该算计算计,我当看不见。”
晏昭一笑:“行。”
“明天我还是去一趟吧。”鹿和胜又说。
晏昭:“你不是说当看不见吗?”
“我当看不见了啊,”鹿和胜说,“我又没说让你也去,我就是不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晏昭:“……行。”
行不到一杯酒的功夫,晏昭泄气道:“算了,我也去吧,就你一个人去像什么话。”
鹿和胜“哦”了一声:“可不是我逼你去的。”
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