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草不生的孤岛上,
许三斤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胡子邋遢的秦无炎,
之前那个小广场的厉害,
这个龟龄岛的传人那可以说是最为清楚了,
虽然他知道以秦无炎的天资和实力,
迟早是会能够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可这人怎么也没有想到,
这小子竟然只用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完成了那举石锁的考验,
“怎么,不认识了?”
伸手在脸颊上拂过,
那长及胸口的胡须便自动脱落了,
随后将长发束缚在了脑后,
秦无炎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哈…松快!”
“你…”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许三斤有些欲言又止,
他明明知道这小子的身上出现了一丝非比寻常的变化,
可就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还满心疑惑的同时,
秦无炎却是身子一晃便出现在了小岛的边缘,
眉心处太极图案缓缓浮现,
随即一丝“界力”便从中流向了他的双脚,
而后在许三斤那一脸不可思议的注视中,
他竟然抬起脚步便站在了海面之上,
“呵呵呵,果然…”
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他便在这令人闻风丧胆的禁忌之海上小跑了起来,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那许三斤的视线中,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虽然在这禁忌之海闯荡了多年,
但是在失去了那艘乌蓬小船后,
这许三斤也就只站在小岛上望洋兴叹,看着秦无炎消失的背影,此人的心中已经是被震惊给填满了...
另一边,
在海面上疾驰了一炷香的时间后,
秦无炎的脚步终于是缓缓停了下来,
在他的前方不远处,
正爆发着激烈的战斗,
漫天海水元力交织当中,
只见那澧水宗宗主傲然站在船首,一脸的胜券在握,“无支祁,玄水宫将你留在下界,乃是看护‘天一重水’的,现在,你不但将那‘天一重水’丢失了,还更是与秦无炎那贼子沆瀣一气,与本宗主为敌,我再问你一次,你知不知错!”
“去你大爷的!”
闻声,
那掀起万丈惊涛的无支祁当即便怒骂了一声,“老子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知错!受死!”
“兽,终究就是兽…”
看着惊涛骇浪侵袭而来,
那澧水宗宗主却是不屑的嘲讽了一句,
与此同时,
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块两指宽一指长的血色玉牌来,“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本宗主就会如此轻易的追上来吗?无支祁,你可认得此物啊?呵呵呵…”
“不好!”
看着此人手中的血色玉牌,
前一秒还凶相毕露的无支祁瞬间就脸色大变,
一抹在眼中浮现的同时,
他更是声音颤抖地厉声叱问道:“此物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呵呵呵…”
见这凶兽竟然露出了如此恐惧的神色,
手握血色玉牌的澧水宗宗主当即便得意笑了起来,“你说呢?”
“玄水宫!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将我的命牌交给你的,对不对!”
“呵呵呵,聪明…”
指甲在血红色的命牌上划过,
对面那无支祁当即便神色一愣,
紧跟着就喷出了一大口鲜红的血液来,
“呵呵呵…”
弹指间便重创了水猴子,
那澧水宗宗主越发的得意了起来,“现在,带本宗主去秦无炎那里,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帮本宗主将‘天一重水’找回来,那本宗主倒也不是不能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的话…嘿嘿嘿!”
“你!”
见这堂堂一宗之主竟然如此威胁自己,
那无支祁脸色一怒当即就要发作,
只不过看着对方手中那块封印着自己一丝命魂的玉牌,
这水猴子心中瞬间便浮现起了一丝挣扎与纠结,
毕竟,
他与秦无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