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木桌,强压怒火,驽怒道:“几年前早就说过,任何战事,没有得到宝墩新城国王的命令,任何领主,不得私自展开军事行动。”
司马长鸿说道:“知道,现在情况不同了。高山古城的战略意义非比寻常。他是我们西边的门户,如果失陷,将让我们陷入困境。”
郡羽太后如鲠在喉,气得只冒烟。
她愤愤不平坐在椅子生着闷气,喝过一杯苦酒后,她用双手捂着头颅,摇头不语。
太多事情了,这些年来,为着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她可谓呕心沥血,付出了所有。现在,不管是将军还是首相或者大学士,不管是军事还是财政或者领主问题,等等一切,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焦虑得难以入眠。
司马长鸿跺着脚步,轻轻地走到了她的背后,用他的手揉捏着表妹的肩膀。
他想给她安慰。
屋外的麻雀一闪而过,郡羽将视线拉的很远很远,她突然发觉,这人生似乎从来就不存在真正的快乐,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肩上担子也越来越沉。最后,许多事情身不由己,就好比掉进了沼泽,越挣扎也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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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长鸿感受到了表妹的疲倦,他说道:“你不必将所有事情懒在自己身上。青海该替你分担重任了。”
西门郡羽在表哥温柔的揉捏中,几乎要睡着。她说道:“我感觉他始终长不大,我怕权臣们拿捏他。我怕他玩火自焚。青山、诸葛辰不死,那么我就不能松懈,他们始终是一个威胁。我不想留下遗憾,所以我想解决这些事情。”
司马长鸿理解表妹的心情,但他安慰道:“难道青海就理所当然地坐享其成吗?不经历黑暗与挫折的种子能生根发芽吗?”
西门郡羽执拗道:“我不管,现在,我能给他解决一点就算一点。我是她母亲,理应帮他扫除眼前存在的障碍。”
司马长鸿一阵叹息,正当他准备亲吻表妹的发梢时,青海到了。
突然青海闯了进来,只见他错愕地睁大眼睛,由于是斜角位置,视线受到遮挡,他本能地以为巫师正在对自己母亲做出越轨的举动。
他顿时火冒三丈,气血翻涌 ,飞快跑了过来,将巫师推开。
司马长鸿显然没料到这个时候国王陛下进来了,很明显,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青海目眦欲裂,浑身颤抖。
司马长鸿侧过身去,他想解释什么,但欲言又止。他感觉到青海对自己的愤怒,而且,这种仇恨已经很深了。
他要怎么解释这场误会呢?难道这是误会吗?
青海望着自己母亲,然后又看看巫师,想到刚刚他们两人那苟且的瞬间瞬间,他按耐不住,将压抑的怨气,脱口而出:“我是真龙血脉,我才不是你的野种!”
他带着怨恨盯着巫师,忿然道:“青叶那个怪胎才是。”
西门郡羽浑身颤抖,她差点站立不住,往后倒了下去,她没料到,青海会不顾脑子说出如此过激的话,她为他的愚蠢行为,感到失望至极。
想到平日的淳淳教诲,想到自己的付出,想到这些年的心酸。她挡在巫师身前,恶狠狠地怒道:“谁叫你乱说话?其他人可以胡扯、瞎传,但你是国王,你必须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青海看到母亲大人动了真怒,心里颤动了一下,踌躇着,执拗道:“我是真正的真龙血脉。”
太后咬牙切齿,道:“真龙血脉要靠自己争取,这一切都是青山的阴谋,难道你不明白这是大战前的攻心战吗?你现在的唯一要做的,就是行使国王的权利,排除异己,掌控朝堂。”
司马长鸿正了正衣领,他瞥了郡羽一眼,严肃说道:“国王陛下,什邡古城的使者即日便到,我们得准备与丁坤国王的女儿丁钰橙的联姻,你得调整自己的心情,千万不要受外界打搅。”
青海首先听到母亲大人想让自己行驶国王的权力,然后又听到巫师的建言,他一阵恼怒:“我现在就要行驶国王的权利,我的婚姻得自己掌控,我才不是你们的傀儡。我的命运该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狠狠地推搡了司马长鸿一下,似乎想要将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憋屈一股脑招呼到巫师身上,他觉得他就是一切悲哀事件的罪魁祸首。
巫师显然没想到青海会动手,他赶紧退在一边,然后甩手挡开这个太懂事的“儿子”,他脸色铁青。
郡羽皇后,前进一步,挡在两人中间,她只想一巴掌甩过去,司马长鸿及时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