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余沧海的千金余倩倩咋样?”
昌隆将军差点将茶水喷了一地,他认为这不是当务之急,至少,乔一有待改进的地方,多到数不清。
这么多年来了,昌隆将军又何尝不关心挂念乔一呢?
或者说,在他所有的嫡子或庶子当中,最特别的一个就是乔一。因为他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的妹妹昌平皇后所生,这个秘密很多年前,或深或浅在宫廷内传播过,在此前,他希望这个秘密永远不要公布于众,因为他明白,一旦被证实,将会给他和昌平带来毁灭的灾难,而乔一将活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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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诸葛明国王死了,坐在麒麟宝座上的是他昌隆将军的儿子,他希望乔一明白,他的亲生父亲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叫诸葛明的人,他迫切地希望这个秘密能够公之于众。
他以饱含热泪的眼神深情地望着这个从民间来的小伙,他发自肺腑的爱着这个受尽麽难的小伙,他可以原谅他的幼稚,跳脱,不谙世事,一些无理取闹的做作、滑稽的轻佻行为,甚至可以原谅他的不学无术,玩世不恭和吊儿郎当,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可以用时间来弥补的。
因此,他一再在昌平面前保证过,一定约束甚至改正他的行为,可是,让他极为失望的是,这个小伙子对他饱含热泪,蕴含深情地眼神视而不见,对他的态度就跟对待东方朔,姬远贤之流一样,轻慢随意,甚而不屑一顾。
关于这点,他就有点恼怒而愤愤不平了。
这些年,假若不是自己呕心沥血地追踪你的下落,你小子还在那个矿区做一名卑微的矿工,假若不是自己力排众议坚持己见排除万难,你小子这国王的位置会坐得如此轻松?
但他明白,这一切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合适的地点,一些合适的人,才能让乔一接受他这个当年看上去不那么光彩,甚至非常猥琐且丑陋的行为,然后让他坦然接受父亲和母亲的用心良苦,从而让他继续光明正大地坐在麒麟宝座上,心安理得地享受荣华富贵,那么他这辈子的付出就是值得的,是有成就的。因此,他愿意等,等他更成熟一点,或者说,等到他离不开权力的那一天。
昌隆将军和昌平皇后,站在汉白玉打造的钟乳柱栏杆上,看着17岁的诸葛泓一,在阳光底下挥剑如雨,汗流浃背,然后面向露天看台露出无邪的笑脸,他们衷心地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一切都尽在掌控中。
昌隆将军雄心勃勃,自豪说道:“一切指日可待,岷山深处最古老的王国,必将焕发新的光彩。皇后娘娘,乔一就像一个等待塑造的雕塑,我一定会将他打造成一位伟大的君王。”
昌平眉间露笑,他看着乔一挥洒的汗水,感到一阵自豪。
旁边站在三丈之外的首相大人东方朔,拓跋牧业爵士默默地将目光,锁定在了遥远的天空。
站在屋檐底下的昌大盛,这位将军阵营中的后起之秀内心却五味杂陈。本来他想着,国王陛下能回来,自己功不可没,一旦完成登基大典,那么晋爵封侯是必不可少的。哪知道这个乡村小伙是个白眼狼,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了,更可气的事,他的父亲昌隆将军,同样将他当成了空气。
这些天来,他看到了父亲对乔一那饱含热泪的眼光,同样看到了他那颗想将全世界都给乔一的颤动的心,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在其他子女身上闪现的神情。
他身居朝堂多年,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他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十多年前,那个秘密就像天上的北斗七星,总会在每年的某段时间,出现在人们的眼眸。
看来,父亲昌隆跟她的妹妹,也即自己的姑姑,真的有苟且之事,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乔一就不是正统的皇室继承人。
这一切的一切,抽丝剥茧,层层透析,简直细思极恐,他看不清也道不明,他感觉自己除了同流合污,好像也别无他法。
这些天来,他除了喝酒还是喝酒,他的消沉与黯然都被巫师姬远贤看在了眼里。巫师同样是新王登基以来,失落伤神的权臣之一。
某个落日黄昏,巫师叹息地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昌大盛平时跟巫师之间可没什么交情,大概处于同病相怜地心理,他回复道:“也许,年轻的小伙还需要时间来处理这些复杂的关系。权臣与弄臣,文官与武官,皇权与神权等。这些足够将他弄的晕头转向。”
巫师道:“你说的或许有道理,我就怕有些人春风得意,另一些人就举步难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