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为何这四个蠢得像猪一样家伙,居然可以控制这一大批难民。丁兰和青云殇一边旁听一边推敲,总算听出了个大概。
青酆大帝的儿子青叶和宝墩城子末将军,将带领他们去到岷山深处,攻打波西部落或者乌沙都部落,抢夺那把神奇的弯刀。
丁兰说道:“他们需要武器,你看,那些板车上,都是打造兵器的原材料。”
青云殇看到这帮緑林豪客,纪律松弛,吊儿郎当,打家劫舍还行,要去挑战乌沙部落,抢夺苗刀,简直是以卵击石,丁兰说到:“就算有兵器也不行。这帮刁民难成气候”。
青云殇,嗤笑一声,说道:“不知道青叶那个小子到底要干嘛,既然咋们知道这事了,还是得跟冯铁匠通报一声。”
丹丘生想着这帮乌合之众,虽然不成气候,但是防范于未然,于是急冲冲地跑到铁匠家里告知这一切。这也就是冯强被弄得云里雾里的原因。
青云殇依旧躲在荆棘草丛后,听着。丁兰退在一旁,他已经明白了这帮流寇的来龙去脉,一些信息听来也索然无味。他看了看青云殇,连日来,为着一些千奇百怪的事,比如乌沙部落的事,比如怪物的事。还有剑门关的事等,两人都没有好好交流过,这人间俗世在她脸上浸染上了风尘,她的额头鬓角已然有岁月的痕迹,她的神态在她失去女儿以后变得颓丧,衰弱。他想着,她正在变老。丁兰往她身前走了一步,碰触了一下她的手臂,他的动作谨慎又细微,以至于让她没有察觉。他想跟她说:“咋们再也不要管这些人间俗事了,去剑门关外,或者跨过横断海峡,去世界的尽头看看。”可他又欲言又止,觉得有些说不出的东西,让他欲罢不能。
他隐隐间觉得,是背后这跟青铜权杖散发的魔力,有时候想着,要不要将这跟棒子的秘密告诉她。十几年来,她可是唯一的能够推心置腹的红颜知己,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一句简单的“友情”可以形容的。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做了那些他在年轻时幻想过无数次的亲密的事,丁兰感觉得到,在那一刻,她觉得他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他想着,这已经超越了青春烂漫时期的爱情,是多年来心照不宣的更为成熟的一种情感。他深呼吸了一下,打算将棒子的秘密一股脑出说来,正当他抓住她手臂,打算倾诉的时候,左下角鱼凫村寨方向,一队人马,大概一百多人,行动匆匆,仓惶二来,他们似乎无所顾忌,只管往前走,张山李泗王伍赵畄等等人一阵惊厥,他们赶紧招呼兄弟们,全神戒备,可让丁兰和青云殇颇感意外的是,这一百多人呼啸而过,为头是一个16-7岁的小伙,从一些士兵的服饰和金枪鱼标识来看,青云殇注意到,这好像是大西海黄金海岸阳氏家族的人马,而奇怪的事,他们板车上拉的货物,跟青叶驻守在这里的流寇押运的货物简直是一模一样。
青云殇呐呐地问了一句:“青叶这小子的货物是哪里来的?”丁兰回了一句:“我正想问你呢。”接着又说了一句:“丹老先生咋还不来。”他想着不然可以前去查看阳氏家族这些人所谓何来。
等到丹老先生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于此三人随便找了一户农家休憩了一晚,继续往前北方走。道路两旁,包括远处的大山,都已渗透着秋日的衰败气息,丁兰因为昨万太过匆促,而青铜权杖的事不是一时三刻能够说完的,于是一直隐忍到现在,他走向前去,说道:“云殇,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青云殇回过头来,顺便又往前方探去,只见青砖瓦片道上,又有一只比上一支更为庞大的队伍,急匆匆地向前行进。
丁兰和青云殇赶紧退在一旁,丹丘生也发现了这怪异至极,他说了一句:“你看那些板车。”丁兰赶紧制止了他,将他拉在道路边上,叫他不要说话,看着就行了。
青云殇五味杂陈,这批人马起码有200人以上,他们似乎在追击着什么。为头的是一个20岁出头的青年,穿着跟昨晚那个小伙子差不多,也是阳氏家族的服饰打扮,只不过他身边,还多了以为16-7岁左右的少女,少女娇媚动人,脸蛋精致,秀发结束成辫,穿着紧身得劲装,眼神透着刚毅,让人凛然起劲。青云殇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小小,假若她还在的话,跟这位少女也差不多。
就在队伍差不多要迈过他们三人时,丹丘声注意到路旁边的树林里,几声“嘁,嘁,嘁,”的野猴叫声,他手指了指,丁兰和青云上殇寻声望去,道旁树林中,那些大樟树的树枝上,只见一只通臂猿猴,在吊来吊去,一直跟随者这对队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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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批队伍就是青玉和阳柯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