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变动,我们都在诸神面前发过誓。”
巴桑卓玛一阵苦笑,说道:“蚕丛,我叫你来,不是跟你吵架的。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不懂吗?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去看看鸡心寨吧!你去看看你们那个最伟大的指挥官吧!他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一个未知数。”
蚕丛呆在当场,吓得一惊:“他们怎么了?鸡心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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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桑卓玛站了起来,说道:“据姜维汇报,鸡心寨一片狼藉,到处是残肢断腿,所有的马都死了。”
蚕丛双手紧紧撅着树干,他想到了马竞、桃木、苏珀尔、林峰等人,还想到了那个叫小葡萄的婴儿。他不忍问道:“可还有活着的守望者?”
巴桑卓玛觉得这话题点到为止即可,她同样觉得这事不值得大惊小怪,她温怒道:“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这些情况,我如果…如果我不想告诉你,你又怎会知道呢?再说,野人军团,死在白色之神手里的不计其数,又有哪些人会去缅怀?谁又记得他们的名字呢?”
蚕丛看到巴桑卓玛有点气恼了,他安慰道:“算我对不住了。只是,那里有我最好得朋友。”
巴桑卓玛说道:“我知道你不想你的朋友死,但是我也不希望你死。”
蚕丛纳闷道:“我不会死。”
巴桑卓玛气愤道:“如果你要去杀扎西多吉,你就会死,如果你不加入我们,你同样会死。”
蚕丛大义凛然,“既然这样,我就光荣赴死。”
巴桑卓玛感觉到无可奈何,她温言道:“蚕丛,我不是每天晚上能够跟你做促膝长谈,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相信,能够面对白虎而毫不怯懦的男人,一定也是能够做出最正确选择的男人。我感受到你内心的炽热,这种炽热就像天上燃烧的太阳,我不希望他未曾真正燃烧,就迅速熄灭。”
接着,蚕丛被两名野人带到囚笼里。巴桑卓玛说道:“我还要继续欣赏这天上的星星。你先回去吧。”
第二天,清晨,巴桑卓玛和姜维一声令下,整个营地开始迁徙。他们两人一个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一个骑着一匹胭脂马,两匹驽马在冰川上肆意奔腾,一前一后,迈开矫健的身姿,就像一白一红两只蝴蝶,宛若神仙眷侣,姜维兴许是格外兴奋,巴桑卓玛能安全回来,对他来说意味着世间一切都充满着希望,他的青色大披风在烈风的吹拂下,如同一道闪电,巴桑卓玛同样兴致高昂,大概是因为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该死、食物寒碜、环境恶劣的望天峰了。
她的火红的秀发在迎风飘扬,看上去如同一只火红狐狸,蚕丛、杨术、杨雄在几名小厮的招呼下,只能徒步而行。
巴桑卓玛的烈马从蚕丛身边一闪而过,彼此形同路人。
督导员杨雄似乎一夜未曾合眼,他精神恍惚,脸色闪现极为疲惫的神色。蚕丛从来没有见过督导员精神如此涣散、萎靡,他记得在在剑门关时,督导员永远是一副斗志高昂的模样,讲起话来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械。但是今天,给人感觉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他脸色苍白,萎靡不振,垂头丧气。
蚕丛凑过去问道:“督导,你今天怎么了,是有哪里感觉不舒服,我想办法给你弄匹马。”
哪知道杨术直接训斥道:“不用管他,他自然会好。”
接着继续给蚕丛讲述连山剑法的三大要点。杨术感叹道:“剑法的最高境界,讲求人剑合一,形动、意动、心动。”
蚕丛默默听着。
讲完连山剑法后,杨术前辈又接着说道:“阳江是我的好兄弟,他的取死之道,我也可以给你分析分析,这么多年来,我跟他交手了无数次,对他的剑意同样有所心得,我现在一一给你阐述其要点,你自己想办法体会。”
蚕丛一阵纳闷,他疑惑道:“前辈,时间可充足得很啊。你如此焦急,是何意思?”
杨雄无语凝噎,将头撇开一边。
杨术怒道:“你只管记住,时间不多了。”蚕丛看到前辈如此严肃,眼神刚毅,不容置疑,只能继续吸收。他想着:前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冰路前行,鼓噪乏味,穿过一座一座山峰,跨过一道一道冰堑,如此这般,一直到了中午时分,大部队走了上百公里,大家步履蹒跚,略显疲态,巴桑卓玛和姜维吩咐大家休息。
姜维叫了一句:“休息2个时辰。”于是整个队伍一千多号人,蹲在雪地上休息。蚕丛一边吃喝干粮一边回味着前辈传授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