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苦笑道:“我只是记得自己的使命,我必须将你带回去,你懂吗?辰飞娘娘交待我,将青罗带回去!这是我的使命。”
青海苦笑道,他举起了自己的手臂,然后指了指两人的腿,无可奈何道:“我们能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值得商榷。”夏青也感觉到了,这一个月来,这里的人心里越来越不安,似乎很想拿他两开刀,于是说道:“他们认识青叶,我此前听到他们讨论的话题。这批人,曾经臣服于青叶的统治。”
,!
夏青摆正了位置,小声问道:“我们可以通过青叶的关系,让他们放了我们。”
青海苦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两个都完了,青叶虽然是我的弟弟,但却是我最痛恨的人,他就是被我赶出宝墩新城的。曾经,朝堂之上,所以人都在审判他,甚至给他判了死罪。因此,他对我们恨之入骨。”
夏青一阵苦恼,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不提青叶。
就在他们两苦思逃生计策之际,第二天清晨,山寨下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张三李四王武赵畄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从一座木屋里窜了出来,问道:“出了啥事,啥事?什么事如此惊慌。”
青海和夏青看到这帮绿林好汉汲汲如丧家之犬,一些衣不遮体的女子惊慌十足,他们六神无主,哭爹喊娘,只听见一声大喝:“芒城军队来袭。”
“有军官过来。”“有军官过来。”
一时间,大家带着一些简易餐具,算不上武器的武器,作鸟兽散。
张山李四王武赵畄骑着唯一的四匹战马,跑得无影无踪。
青海和夏青两人企图解开禁锢小腿的铁索,可惜,不管他们怎么扭转、掀嵌,依旧纹丝不动,他们两个大喊大叫:“好心人,赶紧拿钥匙给我!拿钥匙给我。喂!喂!好心人。”
所有人陷入一种巨大的惊慌中。
就在他们两歇斯底里之际,李文才的战马到了,只听见“橐橐”地马蹄声奔腾如虎,从一个斜坡冒了出来,战马嘶鸣,战旗飘飘,人影杂乱,一些来不及逃亡的强盗被一些战士压住,纷纷跪下。他们倒地不起,做出痛苦状:“世道艰难,人心惟危,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乞怜哀嚎,极为埋汰。
鬼厉也不跟他罗唣,叫道:“芒城急需奴隶,将他们押下去。”一些小兵听令,将他们带走了。阳臻麟的随后便道,他眼光锐利,看到一个大树桩上,有一根铁链,然后露出一处衣脚,于是说道:“李城主,那颗大树背后,可有漏网之鱼。”
青海,夏青听到了,这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他们知道自己无计脱身,事已至此,无可回避,于是从大树后转了过来。青海没有见过李文才本人,但是李文才见过小时候的青海,但一个落魄得如同乞丐的青海,他是没见过的。他看到两个人被铁链锁住,怒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躲在大树后,想干什么?”
青海指着双腿,举着双手,做出无奈状:“大人,他们将我们从山村里抓来,我们只是普通的山民。”
夏青长得魁奇无比,长相极为朴素,因此,没有人注意到她。阳臻麟尽管发现了一点异常,但是他对于自己的直觉,也无从谈起。再说,这里也没有他说话的权力。
李文才同样不跟他们废话:“不管你们两个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总之,先去芒城劳役2年再说。”
劳役2年,夏青被吓了一跳。几个小厮昂首阔步走了过来,准备牵扯这跟锁链,顺便将他们带走:“识相的,乖乖听话,不然有苦头吃。”
夏青见状,退了一步,企图挣脱着手臂,然后大咧咧说道:“他是青海,国王青海,大人,你能给我们松绑吗?”
“ 青海”,“青海,”“”国王青海。”
一时间,青海的名字在营地炸开了锅。李文才仔细瞧了瞧这个极为腌臜,衣衫褴褛,浑身淤臭,满脸胡茬,到处都是伤痕,一只手掌被绷带绑住的年轻人,只见他形容枯槁,一脸憔悴。青海故意将头扭在一边,鬼厉叫嚷道:“怎么?不敢见人了,正人君子者,行的正,坐的直。”李文才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总算确定了他真是10年前在宝墩新城见过面的青海。他说道:“青海,你怎么会如此落魄,且邋遢?”
近些年,芒城并不臣服于宝墩新城的统治,再说宝墩新城并没有将“青海国王”这个称号昭告天下。因此,他直呼青海的名讳。
本来按照两大城邦的礼尚往来,他应该是要给青海松绑的,毕竟,青海算是一个大城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