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的时候,白草先生猛然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谢寻。
百草先生声音有些抖,“你认识了空大师?”
这样的手法百草先生只在一个人身上有幸见识过,便是静安寺那位云游的高僧了空大师。
寻常的针灸之术讲究心平气和,气定神闲,可与了空大师快狠准的手法恰恰相反,这非常地讲究施针者手腕的力度和功法,还有对人体构造要刻在骨子里。
“谢某不方便透露此人姓名。”
谢寻轻轻一捏,那枚针便被拔了出来,一点痕迹也没有。
百草先生欣赏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以前一直觉得此人心机颇深,容丫头和这个男人并不般配,此时再看却已截然相反。
他很是赞赏那些在医术上有造诣的人。
谢寻便是其中之一。
“谢公子往后若得空,可与老夫讨教一番。”
谢寻十分依旧客气,“自然。”
百草先生哈哈一笑,拍了拍沈正的肩膀,“阿正啊,你不必担心容丫头了,有谢公子在,不出三日,容丫头定然会醒过来,而且谢公子是容丫头未婚夫,由他来替容丫头施针,再合适不过了,现在你只需要给容丫头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静养即可,她这约莫是心病啊……”
沈正眼眸复杂地看向谢寻,点了点头。
秦瑛抿着唇看着谢寻没有说话。
可沈正还是对谢寻不放心,他看向一旁散发着冷气的穆昭昭道,“穆姑娘和容容同住多日,要不这样,麻烦你到时和谢贤侄一起前往城外静音阁小住几日?”
穆昭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