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骁看着手机屏幕上棠棠那满是愤怒与要求的信息,心乱如麻。他的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恶魔狠狠搅动着,疼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袭来,且愈发猛烈。每一阵剧痛都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将他的衬衫前襟浸湿了一大片。他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然而却无济于事。在这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下,江骁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棠棠,也不知道该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机,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独自挣扎。
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胃部传来的如刀绞般的剧痛,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公司那一堆繁杂的账目。他的双手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却仍粗暴地在腹部按压着,似乎想要凭借这股外力来压制住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疼痛,好让自己能够继续专注于工作。每一次的按压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刺痛,让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如纸,但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与停歇。此刻的他,内心深处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一边是对公司危机的深深忧虑与责任,一边是对棠棠的愧疚与思念。然而,他只能狠下心来,将关于棠棠的一切思绪强行深埋在心底,不敢去触碰,不敢去想象她此刻会是怎样的伤心难过,只能在这冰冷的账目和无尽的疼痛中独自挣扎前行。
随着夕阳的余晖渐渐隐没于天际,暮色如墨般浸染开来,江骁仍在办公室中与那一堆账目苦苦缠斗。就在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室内令人压抑的寂静。他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财务总监那略显兴奋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江总,这三百万目前查到的来源是沈氏集团,款项没有任何问题,干净得很,有了这笔钱,足以应对短期内资金链的窘迫状况了。”
江骁整个人瞬间愣住了,沈氏?那不是棠棠家的产业吗?为何会突然给自己公司打这么一笔巨款?难道棠棠已经知晓了公司的困境,所以出手相助?无数的疑问在他脑海中如烟花般炸开,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同时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尽管胃部的疼痛如恶魔的利爪般仍在无情地撕扯着他,但他还是强忍着,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道:“知道了,先用这三百万填上,先度过这一阵再说。”
挂断电话后,江骁一刻也没有停留,他迅速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一路上,他的步伐急切而又略显凌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棠棠的面容。他满心疑惑与忐忑,急于回到家中,当面质问棠棠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同时也想好好地跟她解释清楚自己之前的决定,舒缓两人之间那紧张得几乎要断裂的关系。
江骁面色苍白如纸,强撑着疲惫与不适,驾车在夜色中疾驰。一路上,胃痛如影随形,每一次颠簸都似有锐器在腹中搅动。好不容易回到家中,他推开门,屋内寂静无声,客厅里不见棠棠的身影。
此时,胃部的绞痛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肆意冲击着他的意志。江骁眉头紧锁,冷汗如豆大般从额头滚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一只手用力捂住胃部,仿佛这样便能抵御那蚀骨的疼痛,另一只手则艰难地撑在沙发背上,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尽管痛苦难耐,他仍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动了可能在房间里的棠棠,只是默默地在这黑暗与疼痛中独自承受煎熬。
他强忍着胃部的剧痛,摇摇晃晃地走向厨房,一心只想找点止痛药来缓解这要命的疼痛。然而,身体的虚弱与疼痛的干扰让他的行动变得极为笨拙,在摸索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倒了放置在一旁的水杯。水杯瞬间坠地,伴随着清脆而又格外刺耳的破碎声,江骁的心猛地一揪,因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无奈地蹲下身子,试图收拾这一地的碎片。每一次弯腰,胃部都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狠狠刺扎。“嘶……”他低低地抽了口气,手指不慎被尖锐的碎片划破,鲜血立刻涌出,滴落在破碎的水杯残片上,与那晶莹的碎片相互映衬,显得格外刺目。江骁看着受伤的手指,心中涌起一阵悲凉与无助,在这寂静的客厅里,他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
棠棠本在房间里满心愤懑与委屈地生着闷气,听到外面传来水杯破碎的声响,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蹿高了几分。她气冲冲地打开房门,一眼便瞧见江骁正蹲在地上捡着碎片。由于角度问题,她并未看到江骁受伤流血的手指,于是仍带着满腔的怨气大声说道:“江骁,你打算造反吗?”
江骁此时已是疼痛难忍,脸色愈发如死灰般苍白,嘴唇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听到棠棠的呵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