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飞机后,棠棠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她刚坐下,江骁便也跟着坐在了旁边。这时,棠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江骁,你周天回帝都的机票买了吗?”话音刚落,空姐们便开始沿着过道依次发放餐食。
江骁闻声,微微侧过脑袋,目光柔和地看着棠棠,用温和的语气轻声说道:“都安排好了。”说着,他伸出手,礼貌地接过空姐递来的餐食,然后轻轻放到棠棠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宠溺,“你就放心吧。”江骁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随后才又拿了一份餐食给自己。他一边吃着,一边和棠棠愉快地聊着天,“这两天我们就抛开一切,好好玩,可别被工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影响了心情。”
江骁吃了几口餐食,突然,他的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阵不适袭来。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过,他并不想让棠棠察觉,于是强忍着继续吃了起来,还故作镇定地问道:“嗯,这次去横店,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江骁努力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试图让自己忽略胃部的难受,“不管是哪里,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去。”
随着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响起,飞机缓缓起飞,机身逐渐倾斜上升。就在这时,江骁的心脏毫无征兆地再一次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猛地刺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手指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棠棠惬意地吃着飞机餐,嘴里嘟囔着:“我想去清明上河图看看,之前在那儿拍过戏,秦王宫也行,光拍戏都没好好逛过呢。”吃着吃着,她皱了皱鼻子,转头对江骁说:“这饭太油了,你能吃吗?会不会不舒服?”
江骁听到这关切之语,心中暖流涌动。他实在不愿因自己的状况耽误两人接下来的行程,便努力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说道:“没事,我可以吃。”可心脏那股不适感却如汹涌的潮水,愈发强烈。
江骁仍坚持吃着,尽管胃部如翻江倒海般难受,他却依旧竭力维持着轻松的表象,回应道:“嗯,清明上河图和秦王宫都很棒。”他嘴角微微上扬,“下午咱俩一起去。”又勉强咽下几口,突然,胃部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剧痛袭来,江骁的脸瞬间失去血色,额头豆大的冷汗直冒。“唔……”他痛苦地闷哼一声,放下手中餐具,一只手紧紧捂住胃部,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咬牙强忍着。与此同时,心脏也仿若被重锤猛击,传来炸裂般的剧痛。江骁拼尽全力,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微弱且带着明显的吃力:“糖糖,我……我可能吃坏肚子了。你别担心,我去一下洗手间。”说着,他缓缓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艰难挪去。
棠棠满心忧虑地望着江骁的背影,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快步跟在其后。待江骁走进洗手间,她也在门口停住,焦急地问道:“江骁,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叫医生啊?”
洗手间内,江骁双手撑着洗手台,身体微微颤抖,脸色如纸般苍白,额头密密麻麻的冷汗不断渗出。听到棠棠的声音,他强打起精神,虚弱地回应:“我没事,糖糖,你别担心,就是有点胃疼,一会儿就好了。”然而,话音未落,他便再也压抑不住胃中的翻涌,将刚刚吃下的飞机餐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此时,心脏处的疼痛如汹涌的波涛,逐渐盖过了胃部的绞痛,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江骁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心肌间肆意穿刺。那疼痛一阵紧似一阵,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让他几乎无法站稳。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冷汗不停地从额头、脸颊滑落,滴落在洗手台上,与吐出的秽物混在一起。
他大口喘息着,试图吸入更多的氧气来缓解这要命的疼痛,可每一次呼吸却又像是在拉扯着心脏的伤口,令他痛上加痛。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在这强烈的痛苦中逐渐恍惚,只能凭借着一丝本能和对门外棠棠的牵挂,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江骁紧靠着洗手台的边缘,双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他深知自己心脏的这种状况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心中暗自忧虑,害怕这一次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瞒住棠棠。一想到棠棠知晓后的担忧模样,他的心就像被重重捶打了一下,又是一阵强烈的心悸袭来。
与此同时,他脑海中又浮现出公司里那堆积如山的事务,那从沈氏转来的三百万,以及自己父亲挪用的大笔大笔的款项。他害怕一旦自己身体出现严重问题,公司的事情会如失控的多米诺骨牌一般,牵连到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