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看着白薇脖子上的伤口还在冒血,已经浸湿了披风,皱眉道,“先传太医,给公主包扎伤口。”
“谢陛下。”白薇微微点头,她本就跪着的。
“臣斗胆请陛下,也救救我儿啊!”周政赶紧磕头。
李元乾看着周政红彤彤的额头,叹口气:“一并吧。”
“奴才遵旨。”元喜应声,他早就差人去请了太医,这会已经在边上候着了。
“你们先起来吧。”李元乾道。
“谢陛下。”
李慕白扶着白薇站起来,许是伤的太重,白薇虚弱的靠着李慕白,几乎站不稳。
“来人,给公主看座。”李元乾吩咐道。
“奴才遵旨。”元喜身后的小太监忙忙的跑去端了个椅子过来。
“给我吧。”一直站着没动的宁致远对那小太监道。
那小太监赶紧递过去:“多谢宁大人。”
宁致远将椅子端到了白薇的旁边,李慕白扶着白薇坐下。
宁致远掏出一方帕子垫在椅子的扶手上,方才转身回到李元乾的身后站着。
李慕白将白薇的手枕在那帕子上,一旁的太医立刻过劳去跪在白薇身旁,拿出一方丝帕搭在白薇的手腕上,开始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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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乾看见白薇露出的手上还沾着些许的血迹和伤口,眉头死死的拧在了一起。
“如何?”李元乾问。
“回陛下,公主怕是内里受了点伤。”那太医又问白薇,“不知公主的腹部可受过重击?”
“太医高明,确实是有。”白薇道。
“那就对了,公主的伤不轻,怕是要好好的将养月余才能痊愈了。”那太医道,“公主这一身的伤,臣不便查看,还请稍后移步太医院,由医女官来为公主包扎。”
“竟然这么严重?”李元乾没想到还有内伤,“你可诊仔细了?”
“臣不敢欺瞒陛下。”那太医回答,“确实是如此。”
这下全场都沉默了,李慕白不可置信的望向白薇。
他可记得进宫的马车上,白薇自己给自己涂了一脸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脸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又自己给自己划了几道口子,最后给自己独自来了一掌。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真真是个狠人啊!
“你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李元乾道。
“臣遵旨。”那太医起身,走到那躺着的四人面前挨个试探了一下鼻息,又摸了摸脉,面色逐渐的奇怪起来。
“如何了?”周政见太医面色有异,赶紧追问。
“怪哉,怪哉!”那太医喃喃自语道。
“很严重吗?”周政追问,“可有性命之虞?”
“周大人放心,令公子并无性命之忧。”那太医又挨着挨着摸了摸脉搏,而后回到李元乾面前跪下。
“如何啊?”李元乾问。
“回陛下,这四位公子都无甚大事。”太医道,“都是些皮外伤,四人加起来,还不如公主一人伤势重。”
“什么!”周政惊呼道,“那为何我儿一直昏迷不醒?”
“这、、、、、、”太医面色奇怪,最后犹豫着说,“几位公子许是纵欲过度,肾气不足,内里空虚,加上又饮用了安神类的药,所以才一直不醒。”
“不可能!”周政明明记得望春楼的人说,找郎中看过,也想过法子,但几人就是不醒。
“周卿是质疑太医的医术?”李元乾面色阴沉,“好好的怎么会喝安神茶?朕看,这怕是特地给人准备的迷药吧?”
“陛下息怒,臣不敢!”周政见李元乾动怒,赶紧趴下。
“你自然是不敢的,但你的好侄儿敢啊!”李元乾喝道,“这就是你当亲儿子养的,你就是这样教的?”
“陛下饶命,臣知罪,臣知罪。”周政自知大势已去,只想着保住自己的命。
“哼,饶命?”李元乾冷笑道,“来人啊,传朕的旨意,将周羽等人打入大牢,周政收大理寺,给我好生的查一查,看看周卿到底有多少身家,能供得他的好侄儿在销金窟里纸醉金迷!”
“是!”元喜立刻传了御前侍卫来将周政拖走。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周政垂死挣扎的大叫着,但已无济于事。
“宁卿,你陪公主去太医院走一遭。”李元乾道。
“臣遵旨。”宁致远行礼道。
“白薇,你伤的不轻,去太医院里好生的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