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礼数的,在被人故意欺压之时,几乎连命都快没了,都没有反抗过。”李元乾道,“南疆人人都习武,按照那白薇的身手,若真的有心反抗,你以为宁儿真的能奈何得了她?”
“、、、、、、”苏荷趴在地上,不知该说什么。
“父皇息怒,此事都是儿臣的错。”李长宁跪在苏荷旁边,“还请陛下不要迁怒于母妃。”
“迁怒?”李元乾冷哼道,“朕何时迁怒于她了?朕气的是她一个贵妃,对皇后如此不敬,竟然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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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恕罪,臣妾知错了。”苏荷只能认错,“臣妾不该对皇后不敬,更不该胡乱攀谈白薇公主。”
“宁儿,你说说,你错在哪了?”李元乾没有让两人起来,继续发问。
“回父皇,儿臣不该借着教导白薇礼仪之便,刻意欺负她。”李长宁道。
“皇后相信你,才将此事交给你,你呢?”李元乾道,“你是怎么做的?你与萧家姑侄的事,皇后也知道。但她依然选择相信你,可你却如此辜负她的信任,这是其一。其二,白薇是南疆来的,是与李慕白和亲的。这是咱们大庆和南疆的情谊,咱们对白薇的态度就是大庆对南疆的态度。之前白薇受伤尚且可以说的过去,也有她自己的原因,我也将那些人都罚了,此事也就了了。可你呢?你作为大庆的公主,皇室之人,却如此欺辱于白薇。你是公主,她也是公主,你说说,南疆的人知道了,该作何感想?”
“儿臣知错了。”李长宁并没有想到这么深远,听了李元乾的话,才知道自己是在破坏两国的关系,“儿臣愿意去白薇跟前负荆请罪,承担一切责罚。”
“、、、、、、”李元乾看着趴在地上的母女二人,没有说话,但眼里的震怒是半分未少,“你如何赔罪,也像白薇那般丢了半条命?”
“皇上恕罪啊!”苏荷闻言急忙求情,“宁儿还是个孩子,她不是有意的,若真要如此重罚,那就让臣妾去吧。”
“你闭嘴!”李元乾喝道,“就是你将宁儿娇惯成如此模样的!”
“皇上息怒。”姜柠婉见此赶紧劝慰道,“贵妃也是心疼孩子。”
“哼!”李元乾倒没有继续责难了。
“皇上,此也不能都算在宁儿头上。”姜柠婉温和的解释道,“那萧家姑侄与宁儿交情不浅,萧舒欣是宁儿的师傅,那萧幻儿又是宁儿的师妹,相处多年,总是有些情分在的。当初宁儿将萧幻儿留在长宁殿中,您不是还夸奖她有情有义吗?不管萧舒欣做的对与不对,这人心都是偏着长的,宁儿久居深宫,对个中内情并不知晓。她又历来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本也是想给萧家姑侄讨个公道罢了。只是那萧幻儿实在可恶,下手没有轻重,才伤了白薇那孩子。”
“可如今白薇一身的伤,此事断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李元乾在姜柠婉的安抚下,冷静了些。
“此事也是因为臣妾偷懒,如果臣妾没有将此事交给宁儿,那萧幻儿也不会有可趁之机。”姜柠婉道,“白薇这孩子是个懂事的,我亲自去同她道歉,她应该会谅解的。”
“辛苦皇后了。”李元乾伸手,姜柠婉将手放进他手心里。
“都是臣妾应该做的,宁儿还是个孩子。”姜柠婉道,“稍后就同我一起去道歉吧,白薇会原谅你的。”
“方才宁致远来找了朕一趟。”李元乾叹口气。
“宁大人说什么了?”姜柠婉问。
趴在地上的李长宁手又不自觉的握紧了。
“他同我说,最好还是将白薇放出宫去。”李元乾道。
“嗯。”姜柠婉微微点头,“确实是不宜继续将白薇留在宫里了。”
“可如今的她,放出宫去,怕是也不合适啊!”李元乾话里有话。
“此事闹的不小,咱们如果不做个样子,怕是也难服众。不如这样吧,咱们将宁儿和白薇一起送往寒山寺,以祈福之名吧。”姜柠婉道,“对南疆的人就说是惩罚宁儿去寒山寺思过,为白薇祈福。我妹妹也在寒山寺,将白薇送过去,由她来调教也比咱们合适。”
“此主意甚好!”李元乾道,“那干脆将李慕白也一起送过去吧,他俩闹的满京都都不安宁,一起送去寒山寺里,倒清净了。”
趴在地上的苏荷闻言猛的抬头,就撞上姜柠婉警告的眼神,嘴里的话被憋了回去。
“宁儿,你怎么看啊?”李元乾忽视了苏荷,问李长宁。
“儿臣多谢母后为儿臣费心,儿臣愿前往寒山寺为白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