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应该也知道,这些药和酒精是不可以同时喝的,可默默……”她好像更喜欢用酒精麻痹自己
温若婷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可能是药效到了吧,苏冰默不到10分钟就睡着了。
“既然你在我就放心了,把默默抱回房间去吧”温若婷看着张云雷把苏冰默抱了起来,自己就先去苏冰默房间,把所有一切可以伤害到自己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张云雷小心翼翼地将苏冰默抱入怀中,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她腿上那道将近 5 厘米长的口子时,心中不禁猛地一颤。尽管那伤口已然结痂,但那狰狞的模样仍让人心惊胆战。
张云雷轻柔地将苏冰默放置在床上,然后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望着眼前静静躺着的人儿,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惜和心疼。苏冰默紧闭着双眼,面容苍白如纸……
张云雷默默地凝视着苏冰默,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他想起苏冰默以前所经历的种种苦难,那些艰难的岁月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这个柔弱的女子。然而,即便生活如此艰辛,苏冰默却始终没有放弃,一直都在拼命努力地活着。
可如今,眼看着她好不容易长大了,本也可以离开那个小胡同了,老天爷却似乎依旧不肯放过她,又给她带来新的磨难和伤痛。想到这里,张云雷的眼眶渐渐湿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苏冰默上辈子是犯了天条吗,这一辈子过的这么难……”
等张云雷出了苏冰默的房间,看着温若婷在客厅把各种管制刀具以及易碎品都好好的锁在一个盒子里,张云雷沉默了一会儿问:“我今天晚上可以在这里过夜嘛?”
显然张云雷这个问题在温若婷的意料之中,温若婷看都没有看张云雷一眼,边弄手里面的东西,边和张云雷说:“随你啊,只不过呢我家没有多余的房间,你今天要么睡沙发,你要么在客厅打地铺”
“我睡沙发也行,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包起来?”
“你知道吗?苏冰默自杀过,不止一次”刚说完这句话,温若婷就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张云雷上哪儿知道这种事情去?
“自杀……”张云雷真的低估了自己,苏冰默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温若婷把所有东西包装好,又用胶带裹了一圈儿,最后想了一想,看着张云雷说:“过来帮忙啊”
听到温若婷的话,张云雷扶着沙发,温若婷把三个大盒子都放到了沙发底下。看着温若婷自己点了根烟送到嘴里,张云雷竟然毫不意外。
“张云雷,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听我和默默怎么认识的,但是我还是想和你说”温若婷吐了一口烟圈儿。
张云雷听着温若婷的话,也没有回答,只是点了根烟,送到了嘴里。
温若婷看到张云雷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什么,继续说了下去:“我和她认识那年我大二,她在夜店陪酒,因为有人要非礼她,她把人家客户打了,因为没有钱交房租,被房东赶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也以为她只是一个很酷很帅的大姐姐,还觉得她那个老板太过分了,虽然说那个时候吧,我有考虑过夜场的工作,但是遇到苏冰默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考虑过”
“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更不要把陌生人带回家,但是当时我鬼使神差的把默默带回了家”
“默默是个好女孩子,我爸妈也很喜欢她,后来有一次晚上,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默默发病,一个人就那样瘫在地上,不停的颤抖,我看着她不停的将自己的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到墙上”
“那时候我才知道她原来患有重度抑郁,我努力瞒着我爸妈,但是再到后来也瞒不住了,默默但又是因为被人羞辱了,她拿着刀子,你也知道一般的割腕自杀,除非在特定的条件下,不然根本死不了,她先是割的腕儿,然后要毁容……刚好被我爸妈制止了”
“再到后来啊,默默觉得一直住在我家很不合适,我们两个就搬到了这里,那段时间,我们过的挺好的,甚至我都觉得她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她某天上班儿的时候,他和我说她在夜店遇到了她年少时最恨的人,那个人还骚扰她,也就是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的头发剪了个稀碎,又一次割腕,差点没抢救回来”
听到温若婷说那个骚扰她的那个人,张云雷也才明白,原来四年前,他没有认错人,那天报警的那个姑娘就是苏冰默,只是没想到,那个时候……苏冰默就已经不想见他了。
“我和默默,认识八年了吧,有时候我也蛮心疼她的,我当时还想着就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