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妍听着这话,顿时眼泪盈盈地靠在周长明的身上。
“爹爹是寻到什么法子了吗?”
“爹爹可得给女儿出气,周清她给女儿灌了下了断魂散的汤不说,还说要给女儿喂砒霜,让女儿再也不能见爹爹了。”
“爹爹,她好狠的心,女儿差点就彻底见不到爹爹了。”
听着周乐妍委屈的哭声,周长明脸色越发冰冷。
安抚好她转身回了书房。
侯府书房内,一个穿着鸦青色长袍的人早已经等候多时,见着周长明进来,这才起身:“侯爷,别来无恙。”
周长明闻言脸上的神色顿时紧了紧,双手抱拳:“江兄怎么来了?”
“可是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江淮山闻言笑了笑:“侯爷别紧张,我今日来是受梁大人所托。”
“梁大人查到消息,当初令兄在潞州留下一本账册,上面记录了他偷盗军械之事。现如今这本账册,很有可能是在他女儿周清的手上。如果这本账册,落入旁人手中,很有可能会坏了我们的计划。”
“侯爷当知道,咱们的计划若败露,那可是株连九族的罪。所以务必找到那本账册,并将所有相关的人……”
说着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周长明闻言想起自己今天收到消息就动手,结果非但没能杀了周清,反倒是在她手里受了伤,心中便藏着一股子怨气。
“他梁川自己惹出的麻烦,自己倒是轻松,让别人给他擦屁股。”
江淮山闻言知道周长明和梁川不对付,当即笑着打圆场:“侯爷息怒,这件事的确是梁大人没办利落,但说到底,咱们不都是为了那位办事。咱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侯爷也不希望出事不是。”
“事成之后,我定在他面前,替侯爷您多美言几句,到时候侯爷封个国公拜相也不是不可能。为了这一日,侯爷便再多忍耐一些就是。”
周长明闻言,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周清刚送走薛怀瑾,就瞧着管家领着一个穿着鸦青色长袍的男人自侯府后门离开。
经过她藏身的巷子,男人掀起斗笠的黑纱回头看了看永昌侯府,随后放下黑纱,快步离开。
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周清眉头紧皱。
等人彻底消失,这才从巷子里出来。
跟在她身后的一白见状不由皱眉:“小姐认识这个人?”
周清闻言摇摇头:“不认识,但瞧着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
虽完全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但有些东西还是模糊不清。
如同刚刚那张脸,很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过。
一白见状轻声道:“会不会是小姐在潞州见过?”
原主是在潞州出生长大,这十多年不曾离开潞州,若觉得眼熟,便也只有在潞州见过这个可能。
周清不太确定的点点头,瞧着男人刚刚出来的位置,眉头越皱越深。
“看样子我爹的事,我还真没冤枉二叔!”
一白闻言瞬间冷了脸,瞧着侯府后门:“为了袭爵,连自己嫡亲哥哥都能暗害,要说狠毒侯爷比起小姐,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等她们回苍梧院,孙八喜带着人已经将院墙修好,按照周清的吩咐在院墙上留了个门。
见周清领着一白回来,当即一脸邀功的笑:“王妃瞧瞧,按照您的吩咐,重新把院墙修好了,我们还特地给这边开了个门。”
说着指着苍梧院东边的院墙。
一白见状,满脑子不解:“你给这面墙砸通干嘛?”
“有病啊!”
“隔壁可是有人家的,一墙之隔,你把这砸通,问过对面的意见了吗?”
孙八喜闻言很有些愤愤不平,瞪了一白一眼,随后打开东院墙上新开的门:“王妃过去瞧瞧就知道了,属下开这个门,也是为了方便王妃。”
说着一脸谄媚请周清过去。
周清见门打开,一身青衣的薛怀瑾站在门那边,冲自己挥手,瞬间明白这个门是什么意思了。
这哪是方便她,分明是方便他建的。
孙八喜生怕周清猜不到,一脸谄媚的解释:“这隔壁是荣国公的旧宅,王爷上午就让人把隔壁的宅子买下来,就为了方便照顾王妃,王妃若是觉得这苍梧院挤得慌,可以直接搬到隔壁。这样在外人来看,王妃依然是住在侯府,不会坏了规矩。”
“王妃放心,这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