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装,自昭阳宫门外进来。
居高临下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五公主,声音冰冷带着无形的威压:“父皇叫你在昭阳宫中禁闭思过,无召不得出宫。”
“你却任性妄为,将父皇的旨意当做耳旁风,屡次离开昭阳宫,今日我便替父皇好好管教管教你,省得你如你母妃一般闯下塌天大祸!”
五公主闻言,瞪着双眼看着大公主,满眼的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什么塌天大祸!”
“我母妃做什么了?”
“她不过是利用时疫,想要对付周清,别说这件事没成功,就算真的杀了她,一个孤女而已,怎么就是塌天大祸,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见五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就要抓大公主的衣裙,一旁的宫女赶紧拦下。
刚刚掌掴她的女官玉清冰冷地站在五公主的面前。
许是刚刚那一巴掌的余威还在,看着一脸冰冷的玉清,五公主没敢再上前。
只是瞧着大公主的眼神越发急切:“我母妃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公主闻言很是讽刺地笑了笑:“出了什么事?”
“她和魏国公勾结,想要逆谋造反,现在证据确凿,魏国公已经被下入大狱,你母妃她也完了。”
说着语气轻柔却透着寒意:“我劝你好好待在昭阳宫,安分守己地做你的五公主。说不得父皇看在你是她亲生女儿的份上,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一命。”
说完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她。
转身由宫女簇拥着出了昭阳宫。
等走出昭阳宫,玉清这才屏退宫女,小声说道:“公主何必听那周大小姐的话,淌这趟浑水。”
大公主闻言面上神色不动,心中却升起寒凉。
“我今天来这一趟,可不是为了周清。”
“那公主这是?”玉清闻言越发不解。
大公主却是没有不悦,只是冷笑着跟她解释。
“驸马之所以会染上时疫,是盛丰安排人做的。只因驸马和国公夫妇不愿支持她的儿子去夺太子之位,她便让盛丰对驸马下手。”
“她想用驸马去逼国公他们就范,去帮她儿子夺位,既如此我也让她尝尝,丧子之痛到底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