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贵眷都能为臣女作证。臣女在永昌侯府门口,也是从裕王府的马车上下来的,这点永昌侯府的下人和附近路过的人都可为臣女作证。”
“臣女的确未曾见过五公主,也担不起刺杀皇室公主的罪名,还请皇上明察还臣女一个公道。”
周清说着跪在地上,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声音染上哭腔。
薛怀瑾见状嘴角微微弯了弯,却也是一瞬便恢复如常,面无表情地开口:“儿臣可为周清作证,春宴之后她一直与儿臣在一起,从未见过旁人。”
五公主见周清和薛怀瑾三两句话,就将事情扭转,顿时气急。
“父皇,他们在说谎。三皇兄早就跟她勾结在一起了,才会帮着她说话,他们在说谎,真的是周清要害我,父皇你一定要相信我。”
周清闻言看着五公主,声音清冷,却字字敲在她的心上:“五公主说这话时,真当所有人都是愚蠢可随意糊弄的吗?我周清是何人品皇上不知,裕王是何人品,皇上难道还不知吗?”
“五公主莫要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着皇上的面也可满口胡言!”
五公主见状怒急,还要再言,却是被皇上一声怒喝:“够了!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朕平日就是太纵着你了,才会叫你如此无法无天!”
说着朝郭公公吩咐一声:“将她给我拖回去,禁足昭和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可出昭和宫半步!”
郭公公闻言看着皇上恼怒的样子,赶紧挥挥手,让人将五公主带出去。
五公主没想到父皇不相信自己,竟然信了周清的话,心中又恨又怒,满眼怨毒地看着周清,不住咒骂:“周清你不得好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观星楼上,看着周清和薛怀瑾从宫内出来,江淮山压了压头顶的兜帽,回身道:“原以为五公主是个有用的,这才出手救了她,没想到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