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在剧院,我看见你们挽着胳膊约会,当时我在想,你们真的很般配,不愧是年少时的爱人。”
“瞧,我是真心祝福你们。”
“周京淮,我不会永远在原来的地方等你的,若是原谅了你,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其实从傅玉去日内瓦那回,我们之间就没有余地了。”
……
她说得没有一点错处。
但周京淮还是想要一个机会。
叶妩没给这个机会:“周京淮,你拿谁威胁我都没有用了。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有错吗?”
男人一袭黑衣,半跪着伏于女人面前,全然卑微的姿态。
这一刻,他愿意倾其所有。
秋叶金黄,遮住了大半阳光。
白若安远远地看着,脸色一片苍白。
她望着周京淮卑微的样子,有些不能接受,在她的记忆里周京淮不曾有过这样脆弱的神色,原来,他在叶妩面前会伏低做小,原来,他们是这样的恩爱。
那她算什么?
她白若安算什么?
不,她白若安不是输给叶妩,她是输给了一个孩子。
一旁的周夫人小心翼翼:“若安,我送你回医院吧!京淮快三十了,肯定是想要一个孩子的,伯母的心里其实也是向着你的。”
白若安侧头,浅笑:“姐姐怀孕,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
周夫人松了一口气:“若安,伯母知道你最是善解人意。”
她心有挂念,把人送到医院,就离开了。
仁心医院,VIp病房。
白楚年夫妻才把病房收拾干净,就见女儿被送了回来,不禁一愣。
白太太小心翼翼地问:“飞机延误了?”
白若安躺到病床上。
好一会儿,她才轻描淡写地说:“她怀孕了,京淮他要回来照顾孩子,倒底还是姐姐的福气好,这个孩子来得真是时候。”
白太太眼直愣愣的:“不是不能生么?哪来急白赤眼的孩子?”
白若安:“是真的,她怀孕了。”
白楚年一拍手掌,有些欣喜:“那我就要当外公了。”
白若安冷笑:“姐姐都没有认你,她的孩子怎么会认你,爸,您白疼爱她了。”
一时间,白楚年心中失落。
他与白太太夜晚回家,说了半宿的话,心中难免不能释怀。
夜晚,病房里却是香艳刺激的。
白若安拥着健硕的男人身体,承受着男人的重量,昏黄的光线里,女人雪白脚背伸出薄薄的被子,看着格外暧昧。
空气中,浮动着花苞抽开的动人香味。
几番沉浮,女人黑发散乱,倒在雪白枕上:“滚哪。”
血气方刚的男人没有满足,凑过来还想纠缠,女人却推开了他,她不爱男人,只是用他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罢了。
一旦她满足了,男人就得滚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