芎，然后扶着杏树站起，盯着他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含恨、不可置信、不想面对等复杂情绪。
“白芷，你别这样！我，我们……我现在就给父亲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好吗？”
季川芎慌了，第一次觉得方白芷离他很远。心跳乱了，呼吸急促，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慌感油然而生。他急忙掏出手机，正欲拨打之际，方白芷却一把握住他的手。
“现在国内是凌晨！咱们还有两天就回国了，也不急于这一时。而且，几十年来，季……你父亲都没说，难道现在在电话里就会说？我陪你回去，我们一起问！”
方白芷终究是理性的。在刚才短暂的震惊、愤怒后，她很快冷静下来。她想，就算自己的母亲真与季川芎父亲有什么过往的牵扯，但毕竟不是季川芎的错。她不应该迁怒，更不应该在还没得到真相前，就给各种相关与不相关的人判刑。
季川芎默默地收起手机，看着方白芷面无血色的脸，只觉天空都灰暗了。紧紧地握住方白芷冰凉的手，季川芎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
“丫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希望你也一样，好吗？”
季川芎的眼神太过炙热，方白芷被灼烧得不忍直视，不由别过头。
半晌，她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