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芷猝不及防的主动,令季川芎一愣,甚至微微张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因为此刻,方白芷已不由分说地直接入侵,用舌尖探寻、用牙齿轻咬,用力吸允和获取他的气息,邀请他唇舌共舞。
恋人之间的相拥相吻,有无数次。这一次,则是方白芷最主动最动情最沉溺的一次,也是她给予季川芎的最清晰最直接最坚定的答案。
不管季川芎是谁的孩子、谁的孙子,在她面前,他只是她最爱的人,最愿意交付的人。
在方白芷的逗弄下,季川芎很快无力思考其他,忘我地回应着她热烈而真挚的吻。他紧了紧搂着方白芷的双臂,感受着她胸前呼之欲出的柔软,让她越发贴近自己坚实的胸膛,似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开。
从唇舌激战,到身体的摩擦,季川芎和方白芷只觉浑身越来越热,大脑也越来越兴奋,二人现在都不想说话,也不需要做任何承诺,只想离彼此更近,在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中,直白地呈现自己的真情。
后来,大约是嫌酒吧里太吵,季川芎直接将方白芷打横抱走,放上车,带回了自己家。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询问,却也没有一点阻碍。
方白芷很晕,因为酒精的力量,让她全身发软。但她也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确定,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季川芎,从心到身。
就这样,季川芎和方白芷十指紧扣,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季川芎家。大门关闭的那刻开始,他们再度深情相拥,并在温柔的轻抚和激烈的热吻中,衣物渐落,直至坐在床上坦诚相对。
“白芷,可以吗?未来面临的反对,还很多。”季川芎轻捋着方白芷额前的刘海,心中既期待又有些担忧。
“你怕吗?”方白芷轻笑着反问,说不出的妩媚。
“我只怕你放弃我。”
“你还不记得我时,我便默默喜欢了你十年,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怕。这几天,我怕过,我怕我面对那么多阻碍,很难坚定,更怕我纠结太久。可在重新见到你的时候,在看到别的女人上赶着亲近你的瞬间,我才明白,我最怕的,是失去你。我不要那样,不管谁反对,管他姓季姓方还是姓顾,我不许任何人从我身边把你带走!谁都不可以!”
方白芷越说越激动,眼神也越来越模糊。因为寸缕未挂,她有一点点冷,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甚至泛起点点颗粒,却成了此时最动情的催化剂。
“傻丫头,这辈子,我只属于你!”沙哑的声音,滚动的喉结,季川芎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令方白芷沉沦。
在最后一次明确心意后,二人再无阻碍,季川芎滚烫的吻,从额头落至鼻尖,从柔唇移到脸颊,再从美颈下滑到锁骨,然后步步探入,层层渗透,直到满室绮丽之花绽开,直到激情与柔情共同攀至顶峰,直到他们终于成为了彼此的人。
这晚,季川芎和方白芷安然入睡,是近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天。直到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户和轻薄的纱帘洒到身上,他们才缓缓睁开眼,渐渐清醒过来。
没有宿醉后的头疼,只有温柔入怀的满足。
“疼吗?”季川芎将方白芷身上的被子紧了紧,温柔地问。他昨晚已极尽温柔,但毕竟是方白芷的第一次,他仍是有些担心。
方白芷早已褪去了潮红,但眼眉间仍留有一丝羞涩。对于昨晚的记忆,她有一点模糊,依稀记得在酒吧的时候,自己特别主动地进攻,只是后来,主动权显然重新落入了季川芎手里。但她也有清晰的记忆,清晰地记得季川芎在最后时刻跟自己的确认,清晰地记得他带着激动挺进,又因为心疼她而放慢脚步时的细腻,他渴望她,却也尊重她,一晚的翻云覆雨不记得次数,却记得每一次都用心,都投入。
周身确实酸软,很难动弹,但方白芷仍是坚定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白芷,回摩洛哥前,让我再去见见你父亲吧,我知道他对我,对季家成见很深,但我不可能放弃你,哪怕不能得到他的祝福,至少也要先求得他原谅。”
方白芷凝神思考了一瞬,突然支起身体,坚定道:“不用怕!爸爸他心结虽重,但无论他是反对还是支持,都不可能时光倒流,妈妈终归是回不来的。所以,他最大的担忧,其实是我未来的幸福。”
“明白了,所以我们只用走好自己的路,用时间证明一切,用幸福去化解哀怨,不管他真正释怀的那天需要等多久,但终会有那一天的。”季川芎了然地点点头。
他原本还有些后悔,觉得还未娶到方白芷便夺走了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