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掏腰包给大家买菜加餐。
“鱼头,买这么多酒?”方白芷帮钱渝把东西放到车后备箱时,见到两箱啤酒,很是震惊。
“今晚,不醉不睡!”
“啊?有点过了吧?”
“过什么过!老大,我真替你和季大神着急!磨磨唧唧,但凡有一丝你们在专业上的果敢,也不至于还俩单身狗。我可是过来人,年夜饭的酒,没少帮我和倩女拉近关系!”钱渝关上后备箱门,压低声音道。
“不是那锅东北乱炖的功劳吗?”
“别打岔!酒是催化剂,今天大家都在兴头上,好时机!”
“你觉得我和他是那种酒后乱嗯嗯的人?”
“切,至少酒壮怂人胆!”
“说谁怂?”
“谁怂谁知道!”说完,钱渝麻溜跑上车。
“胆儿肥了?给我站住!”
上了车,方白芷自然不会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没少用眼神给钱渝递刀子。季川芎从后视镜中瞥见,微微挑眉,笑得满含深意。
“怎么了?敢怒而不言,不像方医生风格!鱼头,刚才发生什么了?你自己承认错误!”
“啧啧啧,队长偏心太明显,断案太武断!我哪敢惹老大。不信的话,您让她说,刚才啥事!”
“嗯?”
因为开车安全问题,季川芎没有回头去看方白芷,可他拖长的尾音,却让方白芷心虚极了。心虚变内伤,然后统统转嫁到钱渝身上。
“鱼头,你别拽,相识二十多年,我数不清你身上的汗毛,但你大大小小、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可都记得门清,倩女,想听听吗?”
“好啊好啊,白芷姐,你快说说!”林倩顿时双眼放光,挽着方白芷的胳膊,求爆料。
“老大,我错了!刚才我不该逞一时口快,言语上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晚小的一定做顿盛宴,斟酒赔罪!”
钱渝突然一本正经地认错,求生欲满满,车内笑声连连。只有林倩,越发觉得钱渝有事儿隐瞒,揪着他不放,问到底有什么不能讲的。
这一路,就这样打打闹闹、轻轻松松地,在美丽的风景陪伴下,向远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