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帕米的事情上,王天临负责对接当地警察,跟进寻找帕米身份的事情,至于钱渝,作为全分队的“厨子”担当,自己肩负起照顾帕米饮食的重任。
最初,他照着食谱学做了些当地的食物,可单手抱着针灸铜人吃饭的帕米,却没吃几口,还微微蹙眉,这严重打击了钱渝的自信。他只好端出些常规的中餐应付,帕米竟吃得津津有味,吃完还会伸出碗继续要。
这让钱渝不由感慨:“若不是因为她的模样,是典型的当地人,且不会中文,我真要怀疑这孩子是咱那儿遗失的。喜欢吃中餐,不喜欢毛绒玩具,而喜欢针灸铜人!要说这是季大神和白芷的孩子,我还觉得差不多!”
闻言,正在喝水的方白芷,被呛得直咳嗽。她没好气地瞪着钱渝:“什么孩子,别瞎说!”
“我就是觉得,这孩子对针的狂热和天赋,像是你俩将来孩子才可能出现的!又不是让你俩原地造孩子,我知道,这里条件有限,施展不开!”
钱渝眯着眼,一脸坏笑。一旁的林倩和王天临艰难地憋笑,方白芷却是猛地把杯子一放,撸起袖子就想冲过去找钱渝算账。
“臭鱼头,我看你就是好久不挨收拾,皮紧了!”
钱渝见羞红脸的方白芷是真急了,知道自己没有好果子吃,赶紧往季川芎身后躲。
“大神救命,管管你媳妇儿,让她淑女点!都是学医的,说生孩子而已,害什么臊!
季川芎无奈地摇摇头,将怒气冲冲的方白芷一把揽入怀中,温柔道:“这里真有个孩子,别暴力!鱼头只是开玩笑,放过他吧!”
“就是,peace and love!孩子怎么来的,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有什么可害羞的!”
季川芎本来都安抚住了方白芷,可钱渝嘴贱,越说越露骨,将方白芷的火又撺掇起来。
“是可忍,我不可忍!”
方白芷一声怒吼,欲从季川芎怀抱里挣脱出来,却被他用力强行带走了。
“鱼头,你和林倩多陪陪帕米!白芷,你跟我上楼,咱们讨论下帕米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得嘞,谢大神恩!”
……
季川芎拽着方白芷上楼,一路上,他都安静地听她嘟哝抱怨。听她说钱渝有多过分,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乱开玩笑什么的。
直到走进房间,关上房门的一刻,他像变了一个人。强势转身将方白芷圈在了怀里,手撑在门上,低头便吻上了方白芷一直在动的唇。
一时间,抱怨的声音消失,只留下“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唇缝间溢出。
季川芎的吻,热烈而绵长,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方白芷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都被抽走、甚至开始缺氧了,才被放过。
“傻丫头,有时间跟鱼头闹,还不如换点咱们的二人时间。”季川芎在方白芷耳后的柔声细语,带着呵气,引得她浑身酥酥麻麻,心中一颤。
方白芷双手搂着季川芎的脖子,一脸无奈:“这几天忙成这样,我知道,疏忽你了!可你也没闲着啊!我看你为了帕米的病,也很操心,查阅了不少资料!”
“是啊,这个病,难!且不是短时间就能真正见效的。帕米多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我希望她的人生能再多些精彩。”
“一定会的。”
说着,方白芷用额头蹭了蹭季川芎的额头,二人相视一笑,随即依偎在一起,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享受片刻的宁静。
“川芎,你说我们将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会喜欢中医吗?是会更喜欢推拿还是针灸呢?先说好,我绝不逼她。”
闻言,季川芎瞪大了眼睛,略带惊喜地打量着方白芷,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慌。
“你,你这是什么如狼似虎的表情?”
“孩子未来怎么发展,我并不太操心。我惊讶的是,白芷,你现在就想跟我生孩子了?”
“你,瞎说什么呢?咳,都是刚才臭鱼头的玩笑闹的!”
话虽如此,季川芎看方白芷的眼神,却越发炙热,看得方白芷心中直发毛。
“警告你,这里条件不允许!”
季川芎当然明白方白芷的意思。医疗队的住宿条件有限,几个宿舍房间本就是勉强隔出来的单人间,隔音效果很差,加之又是住在工作环境中,因此两人偶尔在一起温存时想要做些什么,也都是点到为止,绝不过分。
于是,季川芎懊恼地摇摇头,然后轻柔太阳穴,最后趴在方白芷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