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淓渝。直到夜里她身上的青筋才褪去,看上去状况好了很多。房玄己拿出匕首轻轻划开她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成功了!所有人都放下悬挂的心,替她感到高兴。
房玄己在床边守着乐正淓渝,卫子白去准备晚饭。沈洛提着水盆打算帮乐正淓渝换洗,夕愿也跟出去帮忙。她装作不经意地问起“洛洛,方才你说你的血能杀死长生一族?那其他种族你有尝试过吗?”
“也有试过。但母亲说过,除了人与真神,我的血能杀死一切物种。”沈洛回答道。夕愿若有所思,又和沈洛聊起些不相干的事情。
深夜,夕愿趁所有人睡下,准备悄悄潜入沈洛的房间。忽然有人出现制止,及时带走了她,那人将她领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道熟悉的力量打在夕愿身上,她猝不及防跪下了。身体火辣辣得疼,骨骼似乎也有些移位。
斗篷下的神秘人捏住她下巴,在她耳旁说道“我让你再等等,你为何如此心急?还有,不要打沈洛主意,若有下次,我定立马送你去见杜家人!”
夕愿吓得瞳孔一下子放大,她战战兢兢说道“大人,夕愿知错了,没有下次。”神秘人随即消失了,她往后一坐,瘫软在地上,手止不住颤抖。
次日清晨,乐正淓渝醒了。她没有擦特制的药膏,手小心翼翼地伸出门外,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她肌肤之上,让她感到久违的温暖......
房玄己夫妇暂别沈洛,乐正淓渝与他们一同离开。快要分别时,房玄己把鬼脸面具拿下,交到乐正淓渝手里说道“乐正,你下次见到兀绛便把这个给他吧。”
“还挺精致的,你为何不自己给他?”乐正淓渝将面具拿在手里把玩。
“我们夫妇常年居无定所,你长居司寇府,他寻你容易些。”房玄己就此别过乐正淓渝。
路上房玄己注意到夕愿面色凝重,便问她道“愿愿,你怎么了?”
“房玄己,你爱我吗?”夕愿停了下来,木然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