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鱼试探道:“是那种会停下来哄的?”
宋听雨红着脸摇头:“会哄,但不会停。”
两人兴奋尖叫,抱成一团,脚趾扣地。
江知鱼:“姐妹,你不是说记不清了么?”
宋听雨:“本来印象不深,这两天总会有画面在脑海里闪过,那些片段拼凑起来。大概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江知鱼:“他知道你都记得么?”
宋听雨:“应该不知道吧!就因为都记起来了,觉得太尴尬,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才在他面前装作记不清的样子。
亲爱的,你敢信,有一个画面竟是我生扑了他,而他无动于衷。虽然有药物的关系,但是我好像真的生理性很喜欢他。”
江知鱼捂住脸:“妈耶!这是我能听的?姐妹,还是你勇!勇敢的人先享受人生!”
宋听雨:“后来,他给我上药,说实话,感觉还不错。没想到自己能在清醒的时候,也不排斥他。你知道的,我多多少少有点洁癖。
跟他在一起这段时间,简直快痊愈了。”
江知鱼盘腿坐在床上:“怎么不记得,高中军训我们住在军营里。大家都穿着秋衣盖着被子,只有你,戴着帽子,穿着训练服躺床上。你的洁癖还挺严重。”
宋听雨被回忆逗笑:“是啊!后半夜给我冻得,不得不盖上那个捂了巴曲的被子。那个死味,到现在都忘不了。
可是,我竟在他床上睡了那么多天。还跟他共用浴室,沙发。穿他衣服,盖他被子。”
江知鱼唱了起来:“这就是~爱~唉~”
宋听雨:“我的故事讲完了,来说说你,好好的工作,为什么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