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雨:“就是突然间,觉得大家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有目标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你说我是不是天生牛马圣体?竟有点怀念起之前做牛马的日子。
虽然那时候很累,但是那种虚假的被需要的感觉,还真挺能麻痹人的。
那时经常加班,感觉时间过得很快,老板恨不得榨干我每一滴剩余价值。
天天忙的根本没时间伤春悲秋精神内耗。
现在,我觉得自己就像个美丽的小废物。”
江知鱼:“他不远百里,把你带走,难道就是为了把你放在家里当花瓶看着?他不让你出去工作?”
宋听雨:“也不是,之前不是打算一直在参岛待到过年嘛!所以不稳定,还不如先待着。况且岛上也没有合适的工作。
最近来了鹭岛,这边开发的比参岛好很多。就业机会也比较多。主要是受了些刺激。总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虚度了大好光阴。”
江知鱼:“刺激?多刺激?涉不涉及黄赌毒。”
宋听雨把白茶跟秦铮的事讲给江知鱼听。
江知鱼:“暂且不提那白茶花。你先说说,你现在跟秦铮是什么情况?”
宋听雨:“不是说了嘛,等着马哥凑钱来赎我。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好聚好散。”
江知鱼:“那人家秦铮跟谁交往,好像真跟你无关。对方的好与坏你更是没必要放心上。”
宋听雨辩解道:“怎么说呢,我这不也是前妻嘛!想到他的下一任,总会下意识比较。虽然,我很不喜欢白茶的性格,人品。但是看她那意气风发的样子,我酸了。”
江知鱼:“你确定现在马哥拿钱来赎你,你能义无反顾的走?秦铮能那么痛快放你走?”
电话那边的宋听雨沉默了。
江知鱼:“招了吧,这两天你们发生了什么?别讳疾忌医,实话实说我才能药到病除。”
宋听雨:“就是我们俩成了睡觉搭子。”
江知鱼:“我的老天奶,头一次听说,有人把扯犊子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宋听雨:“我们就单纯睡觉,什么都没干。”
江知鱼:“跟你躺在一个床上单纯的睡觉,他还真能忍得住,我敬他是条汉子。”
宋听雨又把之前跟秦铮交心的事,讲给江知鱼听。
江知鱼:“他这身世挺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不是他之前伤你的理由。”
宋听雨:“我也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就想着交给时间,走到哪儿算哪儿。”
江知鱼:“你听没听过,人纠结时的七个锦囊?”
宋听雨:“没有,说来听听。”
江知鱼:“当你纠结时,能帮你做出判断:
爱还是不爱时,不爱
去还是不去时,去
买还是不买时,不买
说还是不说时,不说
给还是不给时,给
吃还是不吃时,不吃
做还是不做时,做”
宋听雨:“感谢小江老师点拨,我悟了。”
江知鱼:“小宋同学孺子可教也!”
挂了电话,宋听雨茅塞顿开。
她决定明天就出去找工作。
跟秦铮在一起这五天,她每天都理所当然的花着秦铮的钱,觉得这是他欠她的。
如果一直在经济上跟他纠缠不清的话,是没办法让自己真正的独立起来。
今天就是她提前出月子的日子,也是她跟秦铮切割的日子。
她要从头开始,重新出发。
说干就干,她穿上衣服出了门,找了一家还不错的美发店。
发型师tony:“美女,想剪什么发型?”
宋听雨:“剪到齐肩的长度吧。”
发型师tony:“你这都快到腰了,真舍得剪?不会到时候让我赔头发吧!”
宋听雨:“你放心剪,我要剪掉这三千烦恼丝。你可以剪,但是不能剪的丑。”
发型师tony:“瞧好吧。齐肩锁骨发。黑茶棕。绝美!”
宋听雨:“我把我的头交到你手上了。”
三小时过去了,宋听雨坐的屁股都麻了,她在椅子上顾涌来顾涌去。如坐针毡。
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她的老腰啊!
发型师tony:“坚持住,还有半小时。”
等她给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