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恩造成的,他的要求,提得自然理所当然。
挪了下姿势,容恩看下手机,反正接下来也别想睡觉了,南夜爵虽然很痛,却因为吃了药的关系很快就熟睡过去。
将大灯关去,只留一盏橘色的壁灯,房间内瞬时就温和了许多。
容恩背靠床头,时间久了,腿上便有些酸麻,她一动不动,任他安稳地睡个好觉。
手指落在那枚戒指上,转了几个圈后,容恩还是将它摘下,放入床头柜中。
窗外,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没有朝霞的东际,静谧无声。
腿上,南夜爵似乎动了下,紧接着便有细碎的声音逸出喉咙口,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容恩见他满脸是汗,一摸额头,才发现烫得厉害。她忙取过徐谦留下的药,将白色药丸送到他嘴边,另一手端着水,“把药吃了。”
男人虽然睡得迷迷糊糊的,倒是很听话,乖乖将药吃了。
容恩小心翼翼解开他头上的纱布,还好伤口并不是很深,谨慎处理后应该没有大问题。
她用棉签沾了药水,然后动作轻柔地涂到南夜爵额头。
“嘶——”尽管如此,男人还是疼得拧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