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医,只是发作时难受些罢了,因果报应,也该让他自己尝尝。”
“你的意思是说……”
“对,就是由他亲手引进的。”徐谦对于南夜爵的做法,显然是不敢苟同,“他自己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知道了烈性后,也许将来会收敛也说不定。”
容恩乖乖闭上了嘴,不该她知道的,她不想惹祸上身。
将徐谦送走后,容恩来到卧室的时候,南夜爵已经滚到了地上。
她上前搀扶,男人虚弱的声音透过稀薄的空气传入她耳膜,“我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容恩没想到他是毒性发作,她垂下头去,“我当时在医院。”
“我好难受,”南夜爵在容恩的搀扶下坐起身子,手掌推开了她,“你出去吧。”
她挨着他坐下来,房间内关了灯,昏暗一片,容恩却清晰听到自己说,“我陪着你。”
“想看我狼狈的样子吗?”男人已经有气无力。
容恩强作欢颜,眼里却有酸涩的感觉,“对,我想看看平时高高在上的爵少,在狼狈时,是什么样子的。”
“这点药性算得了什么?”南夜爵虽然难受,却深知自己挨得过去,“为什么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身边总有你。”
容恩用力将他扶到床上,将被子按在他双肩处,“因为我最狼狈的时候,就是你造成的,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绑着你?”
南夜爵拧起的眉头忽然展开,紧绷的俊颜舒缓,“你不相信,我能挨过去吗?”
“我看电视上都是那么放的……”
男人一个翻身,将后背对着容恩,“我和他们不一样,再说,这只是第一次发作,烈性是最弱的……”
容恩听的心惊肉跳,刚要弯下身,却觉喉间一阵难受,她忙起身去了浴室。
干呕不断,她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用手捂住了嘴。
另一手压住腹部,等那激烈的感觉过后,容恩打开冷水,洗了把脸,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在一边的浴缸上坐了下来。
她细细想来,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大姨妈已经推迟了半个来月,起初,她以为是吃了避孕药才这样的,从没往另一个方面想过。
思及此,容恩便觉一阵害怕,她双手紧按住小腹,脸色顿时苍白到几近透明。
外面,男人亦难受之极,里头,她心急如焚,惶恐不安。
南夜爵的忍耐能力,不得不令容恩佩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坚韧,确实超出常人。
到了清晨,他的意识总算逐渐恢复过来,一夜折磨,全身像是虚脱一样的难受。
容恩在楼下刚准备好早餐的时候,阿元和李航就来了,前者对她的态度一如平时的冷漠,容恩见二人上了楼,便草草吃过早饭后出了门。
主卧内,狼藉一片,二人进去的时候,南夜爵已经换了浴袍坐在阳台上。
除了精神差了些,其余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老大。”
南夜爵弹了下夹在指尖的烟,“你们来了。”
“您没事吧?”
男人视线定格在楼下那抹走远的背影上,他轻吸口咽,“事情查清楚了吗?”
“当日的安定药,是被事先准备好了放在饮水机中的,至于她,”李航目光随之别向马路口正在拦车的容恩身上,“确实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是阎家想要害您。”
南夜爵嘴角轻挽,吐出了烟圈后,将指尖的烟掐灭在边上,“我忽然改变主意了,既然他想插手那个黑暗世界,我给他这个机会。”
“您的意思是?”阿元神色不解。
“放。”南夜爵拢起领口,尖锐的眼角划过几许狠戾,他起身来到栏杆前,双手展开后撑在上头,“最好,让他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