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难过,”容恩眼皮子都没有抬下,“这个孩子,或许和我真的没有缘分。”
她转了个身,背对女子,脸上也因这个动作而溢满冰凉,容恩将被子拉高头顶,四肢收拢起来,缩成一团。
南夜爵回到御景苑,几天不曾回来,卧室里,便只剩下容恩的味道。
开了灯,男人洗过澡后坐在阳台上,手里的红酒只是在杯中轻晃几下,并未下肚。
夜凉如水,南夜爵穿着睡衣,便觉有些冷,这幢房子内,有他所有的宠爱,他以为他和容恩不至于会这么快结束。
面对她的坚韧果敢,他曾经追逐过,以至于将她驯服后,他仍旧算得上是对她迷恋。
她想要什么,他眼睛都不闭一下,她无休止地转账,他也睁只眼闭只眼。
可,她似乎依旧不满足。
以至于,想以孩子作为筹码,深深套牢他。
南夜爵只觉头痛欲裂,想起病房内的吵闹,心头又加深了烦躁。
回到卧室,他拨了个电话,徐谦来的时候,南夜爵正坐在床沿,他仔细给他检查了伤口,“不是和你说过吗?伤口恢复慢,少喝点酒,少点夜生活。”
南夜爵抬下胳膊,只觉没有什么大碍,“我最近修身养性。”
徐谦瞥了眼一侧的酒杯,嘴上并不饶人,“那还酒和女人不断?对了,住在这的女人呢?又换了?”
南夜爵心情烦躁,瞪了他一眼,“你何时话那么多?”
起身,浴袍的带子不小心扫到床头柜上的药瓶,哗的一下,那白色的药丸洒得到处都是,药瓶滚了几圈后落在徐谦脚边。
南夜爵并没有刻意避开,而是踩着药丸走过去,反正,这药也不打算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