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至她耳畔,“恩恩,我们静坐着,等看好戏。”
外面的人全部下车,却并未进屋,似是在等什么人。
容恩被她按着动弹不得,她挣扎几下,“南夜爵,你疯了吗?你这是在送死。”
本就破败不堪的门被几脚踹开,容恩吓得猛然屏住呼吸,可抬起的目光却如惊蛰般顿住,她两眼睁得圆圆的。
虽然里面灯光很暗,但那双眼睛,容恩是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一时间,她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力气被抽去般,使了半天劲,才嘶哑着嗓音问道,“越,怎么会是你?”
阎越站在最前面,手上戴着皮手套,南夜爵双手张开放在椅背上,他冷笑下,替她解开疑惑,“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是来杀我的。”
容恩完全懵懂,“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