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叶梓依旧像往常那般引导她,在工作的时候,她总是很认真,心无杂念,那张20万的支票还压在包里面,那名姓顾的女子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再出现过,而她,也还没有动那笔钱。
南夜爵今天依旧回来的很早,尽管肖裴他们一早打了电话让他去欲诱,说是有好戏看,可他还是早早回来了。
家里总是很安静,连走路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南夜爵穿着睡袍来到容恩的房间时,她正靠在床头柜上看书,样子祥和而温馨,纤细的手指翻动书页时,静谧的眸子也随之抬了起来。
男人几步走过来,站在她身侧,容恩取过一片泛黄的银杏树叶夹入书中,“有事吗?”
他在床沿坐下,深邃的眸子里面有暗涌翻滚,他将容恩的手拉过去,她能感觉到他掌心内的滚烫与湿腻,容恩想要抽回去,可男人却越握越紧。
他欺身上前,表情有些隐忍,“恩恩,我都忍了几个月了。”
之前,他都是避而不谈,容恩也侥幸地以为这个问题可以一直拖延下去,从没想过哪天会重新面对,南夜爵是个男人,这样的度日如年,于他来说更是煎熬。
容恩开始紧张起来,她缩起肩膀,男人先一步将她拉过来,女子的唇发出莹莹光泽。
他低下头,刚开始不敢有别的动作,只是浅尝辄止,舌尖顺着她的唇瓣反复描绘。
见她没有太大的动作,这才大着胆子攻城略地。
南夜爵忍得太久,如今欲望都积压起来,全身紧绷得难受,他的手顺着容恩的睡衣滑进去,他动作很轻,她只是僵着身体,南夜爵暗自雀跃,心想容恩的病果然是好了。
他便更进一步,只是当二人赤裸相对,欲要开始最后一步时,却不行了。
她明显开始挣扎,脸色煞白,颈间难受地泛出大片通红,南夜爵连忙起身,抽过边上的被子给她盖起来。
容恩紧紧攥着被角,白皙的肩头犹在颤抖,南夜爵穿上睡袍后坐在床边,神色阴暗,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在渗出来。
他抿紧薄唇,容恩眼帘垂着,过了半晌,男人的声音才有些嘶哑地传入她耳中,“还是不行吗?”
容恩没有回答,她的举动,已经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