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了,并且是在心里绕了好几圈后才决定说出来的,可是,容恩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比她生气、抓狂还要来的折磨人。
其实,白天的时间容恩并没有怎么搭理他,到了晚上,给他吃过药后,她也准备去别的房间睡。
“你去哪?”
容恩抱着个枕头,“我去外面睡。”
“那我怎么办,我要渴了饿了,谁来管我?”南夜爵躺在床上,不能随意翻身,不能想动便动,实在是难受。
容恩见他动不了,便轻声叹了口气,她回到床边,将枕头放回去,然后便睡在南夜爵身边,只是隔得很远,他伸出手臂也碰不到她的肩膀,容恩侧个身,背对着他,“要是觉得不舒服了就叫我,睡觉吧。”
任他权势再大,是个习惯了呼风唤雨的人物,可在面对容恩时,一样溃不成军。
他睨着她的背影,“恩恩,你真的不在乎吗?”
她其实没有睡,眼睛睁着,浓密的眼睫毛在脸上打出一排细微的阴暗,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南夜爵胸前的吻痕,都像是刻在了她眼睛里面,挥之不去。
“在乎有什么用吗?南夜爵,你习惯了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有个女人投怀送抱的有何不好?这不就是你们那个圈子最习以为常的吗?你都不在乎,我又为什么要在乎,她都已经在你身上弄出一身东西来,南夜爵,你不是也很配合吗?带着这些痕迹,便堂而皇之地回来了。”
不管她和南夜爵是以何种方式在一起的,这样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的游戏,容恩是非常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