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个清静。我从不否认,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只是告诉她,早知会有今天的话,我当初不会那么做。”
容恩背靠着沙发,将身体窝进去,侧脸面向南夜爵,“你这是后悔了吗?”
南夜爵从不习惯将后悔二字用在他的身上,但容恩这会的问话,他却没有反驳,很安静地回望她,“她说,让我好好对你。”
“那摩天酒店的露台上呢?”
“我没来得及和她说几句话,她当时正和夏子皓通电话,我虽然也有劝,但当我上去的时候便明白了,她去意已决,很难拉回来的。”
容恩面露深思,南夜爵知道她没有全信,但至少也没有歇斯底里地怀疑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如果南夜爵说的是真的,那夏子皓……
容恩闭上眼睛,忽然不想再想得很深,司芹走了,任何牵扯到她的事情,不管孰是孰非,容恩真的很想它们都过去,说到底,她也想逃避。
王玲正将饭菜端出来,容恩拿掉放在膝盖上的抱枕,起身过去帮忙。
在容恩心里,夏子皓说的话,她并没有完全释怀。
这颗种子,悄悄被掩埋在心里,虽然不是很深,却顺着她鲜活的心脏开始生根发芽。
很多天,南夜爵都非常自觉,没有进主卧去烦她,夜夜这两天都在次卧睡觉,上次被夏飞雨踢了一脚后,精神始终不是很好,恹恹的。
她在平日里是最不待见南夜爵的,因为知道他会欺负她,可这会容恩为了司芹的事也不管她,还不给她洗澡,小机灵就只能屁颠屁颠拍起南夜爵的马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