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个部位都透着残忍以及罪恶。
容妈妈不知道的是,她恨不能拆了他的骨,就连她带他回来,都是被逼迫的。
麻将结束的时候,容恩和妈妈已经睡了,其实也不是很晚,凌晨一点的样子。
几位大妈兴致勃勃,但都十分体谅人,人家孩子第一次上门就被她们拉着打麻将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再说,三家赢一家输,起身的时候,刘大妈非要塞给南夜爵三百块钱。
“我们本来就是打着玩的,没想到赢你这么多。”
十块钱的麻将,就算运气背到底,也不过输了一两千块钱,再说南夜爵本就是陪着玩的,“你们收着吧,大过年的,图个开心。”
几位大妈乐呵呵地出了门,都说容妈妈挑了个好女婿,知识好,还懂礼数。
容恩睡得很浅,天刚放亮她就爬起来了。
容妈妈睡着的时候嘴边含有笑,那件羽绒服没有挂起来,就铺在被子上面。
她起来准备煎饺子,打开电饭锅,在里面倒了点花生油,再将饺子一个个码好放进去。
容恩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她走进自己的卧室,南夜爵还在睡着,眉宇间带有安详。
他洗过澡后也没有睡衣,就直接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容恩的床上,那头黑色的短发平铺在额角,四肢摊开,睡相霸道,一个床都不够他睡的。
旁边的小凳子上,有南夜爵叠好的衣物,他本来是习惯随手乱扔的,但看着容恩的房间如此整洁,也就顺手叠了放起来。
容妈妈和南夜爵几乎是同时起来的,容恩将几盘煎好的饺子端上桌,还炒了几个小菜。
容妈妈直问南夜爵昨晚睡得可好,冷不冷,对方也是点着头,说睡得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