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雅脑海里回想起今天晚上的一天,看着季诗冉的眼神的恨意更浓了!
气氛僵持,眼看陆以琛就在发火的边缘了,管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让人把林晴雅强拉了出去。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以琛哥哥,你不能让他们这样……”
林晴雅的声音听得季诗冉心烦,她把门一关,彻底隔绝那道讨人厌的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季诗冉和陆以琛了,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身体每一处被药劲折磨得很难受。
陆以琛躺在床上,转头看向季诗冉,扯了扯身上碍事的衣服,热得口干舌燥,语气低低仿佛带着情丝。
“冉冉,我难受,过来帮我……”
季诗冉本来还在生气,这下子被叫的耳根子一软,脸颊也有些微红。
她一蹦一跳地坐在床边,有些无奈地低头看他,看他实在难受得厉害,又想起来自己当初中了媚药时的感觉,一下子生不起气来了。
她说道:“那我去给你放冷水,你泡一泡?”
陆以琛深邃的眼睛里藏着情欲和暧昧,他低笑了一声:“不用这么麻烦。”
说完,他一把拉住季诗冉的手臂,把人扯向自己。
在季诗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
季诗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把陆以琛骂了一万遍。
季诗冉在家里休养了一阵子,腿上的石膏也终于拆了下来,她也恢复了正常的走路。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林晴雅便被陆以琛强制送去了国外,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让她回国。
林晴雅做出那种道德败坏的事情,就算林家人再怎么求情,他也坚决不插手。
季诗冉对陆老爷子的处理态度感到欣慰,她伤好后去拜访了老人家一趟,随即又把这阵子调出来的新治疗方法和新药带去给陆温书进行治疗。
一段时间不见,陆温书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他这几年一直窝在床上,肌肉萎缩地太厉害了,现在还是只能靠轮椅出行。
关于腿部的恢复和按摩,陆以琛请来了最好的康复师,还会每天陪着陆温书做康复训练。
不过能从床上到户外,陆温书已经很满足了。
季诗冉来的时候,陆温书正在外面摆弄那些花花草草,他闲着也没事干,便只好养些植物来打发时间了。
“大哥的兴致真好!”
季诗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陆温书转过身,便看到她提了两袋药,连忙让人接了过去。
“弟妹,你来了。”陆温书笑了笑:“这里空气很好,很适合养花。”
季诗冉深呼吸了一口气,赞同地点点头,问道:“的确,你最近都种了什么?”
陆温书给季诗冉介绍了他的花,两人在花园里待了一段时间,季诗冉便把陆温书推回房间,准备开始新的治疗。
陆温书解开衣服的时候,脖子上多了一条翡翠项链,那条项链跟五年前那个男人留下来的一模一样。
季诗冉一愣,呼吸呆滞,她瞪大了眼睛:“这条项链怎么在你身上?”
她前两天收拾了柜子里的东西,明明看到项链还在盒子里面安安静静待着,这会儿怎么会出现在陆温书的脖子上?
陆温书也被问的有些茫然,他伸手摸了摸温润上好的翡翠玉。
“你说这个吗?这条项链一直在我身边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它怎么可能一直在你身边?”
季诗冉觉得这也太荒唐了,脑海里突然闪过另外一种疯狂的想法,她指着项链问道:“这项链是不是不止一条?”
闻言,陆温书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起项链的事情,陆温书的神情像是陷入了回忆里,他说道:“我妈生前给我和阿琛定制了一对翡翠项链,我们两个各有一条,上面还刻了我们的名字。”
陆温书抓起项链,指了指上面的某处,上面有三个很小很隐晦的字母,就算季诗冉看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
那上面的三个字确实是陆温书的名字的缩写,那另外一条就一定是陆以琛的了。
刹那间,季诗冉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头晕目眩的,脑袋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了。
她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呼吸凌乱,陆温书看着突然这么大反应的季诗冉,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