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端倪。
“听说他偷了郡王府的药草,还打伤了王府的侍卫。”另一个人也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说。他压低了声音,仿佛在透露一个重大的秘密。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大街,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对这个囚犯充满了好奇和猜测。有些人认为这个囚犯一定是个江洋大盗,犯下了滔天罪行,所以才会让郡守亲自押送;还有人认为这个囚犯可能有着特殊的身份或者背景,不然怎么会劳动郡守大驾。各种传言在人群中流传开来,越来越离奇,如同肆意生长的藤蔓,缠绕着人们的好奇心。
而被押送的沈无忧却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并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和议论。他的发丝有些凌乱,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尽管手脚被铁链束缚着,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随着队伍的行进,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整个大街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人们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这支特殊的队伍,仿佛在观看一场惊心动魄的戏剧。
林楠阗见前方道路被围得水泄不通,眉头微微一皱,立刻下令让人将围观的人们赶到两边。一队侍卫手拿武器迅速走了出来,他们面容严肃,眼神凌厉,将人们逼至街道两旁,同时大声喊道:“散开!都散开!不要阻碍押送,否则按犯人同党处理。”听到侍卫的喊声,人们心中一凛,纷纷让开道路,目光中带着畏惧与好奇,目送着这支队伍渐行渐远。
王府大殿内,气氛庄重肃穆。高高的穹顶如神秘的天幕,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威严,让人望而生畏。巨大的石柱如巨人般屹立,散发着庄重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庄重。霍修鸣端坐在王座之上,身姿挺拔,目光冷峻锐利,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仿佛能洞悉一切,直抵人心。他的表情严肃,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周围的侍卫们个个神色肃穆,严阵以待,整个大殿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庄重的氛围。
沈无忧被押至王府大殿前,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这威严的建筑,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面临的局面。
林楠阗带着沈无忧走进大殿,恭敬地向霍修鸣行礼道:“王爷,犯人已带到。”霍修鸣微微颔首,眼神落在沈无忧身上,那目光中带着审视与威严。
霍修鸣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沈无忧,良久,他并未急着言语,而是缓缓拿起置于桌上的画像,仔细比对起来。片刻后,他方才启唇说道:“在冷水江城,你打伤本王的人,还当着众多人的面骂本王是缩头乌龟,这着实让本王颜面尽失。”
沈无忧毫无惧色,毅然迎上霍修鸣的目光,高声回应道:“我打伤他们实乃无奈之举。是他们先行动手打人,我岂能不还击?只怪他们实力不济,经不住我几招便败下阵来。至于辱骂你之事,我当时并不知晓他们是你的人,且我正怒火中烧,那句话才会脱口而出。”
霍修鸣听了沈无忧的解释,脸色依旧阴沉如水,没有半分缓和的迹象。他那眼神冷若冰霜,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显然对沈无忧的说辞丝毫不为所动。
沈无忧望着霍修鸣的表情,心中不禁一沉。他深知,自己的解释并未打动霍修鸣,对方显然对他的话心存疑虑。他暗自思忖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眼神愈发坚定地看向霍修鸣,试图再次为自己辩解。
“我说的皆是事实。若你不信,我亦无话可说。但我问心无愧。”沈无忧挺直脊梁,声音铿锵有力,如洪钟般在大殿中回荡。
“问心无愧,好一个问心无愧。”霍修鸣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可知你的行为给本王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打伤本王的人,辱骂本王,如今还敢说问心无愧。更别提你竟敢潜入本王的王府盗药,实在是胆大包天。”他的眼神更加冰冷,仿佛能穿透沈无忧的灵魂。
沈无忧毫不退缩,迎着霍修鸣的目光,坚定地说道:“我行事皆有缘由,若不是他们逼人太甚,我也不会如此。至于王府盗药,那也是为了救人性命,迫不得已之举。我虽知得罪了你会有麻烦,但我并不后悔。”他的声音依旧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畏惧。
霍修鸣冷哼一声,“救人性命?这天下需要救的人多了去了,难道都能来本王的王府盗药?你这理由可站不住脚。”那声音如寒冰般冷冽,在大殿中回荡,让人心生寒意。
沈无忧微微皱眉,“王爷,那是一条无辜的性命,若不及时用药,便会性命不保。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管。”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坚定与无奈,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
霍修鸣目光凌厉地盯着沈无忧,“那你可曾想过本王的威严何在?王府的规矩何在?”那目光如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