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还想有下次?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打扰我睡觉的下场!”说着,其手下使的劲也变得越来越大,仿佛要将狱卒的下巴捏碎一般。
那狱卒疼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凄厉的声音在死狱中久久回荡,犹如幽灵的哀号,令人毛骨悚然。然而,高迎骧却仿佛充耳不闻,眼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越烧越旺,似乎要将那狱卒彻底吞噬。
独眼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沈无忧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对高迎骧的狠辣有了更深的认识。他意识到,这个高迎骧绝非善类,一旦被触怒,后果不堪设想。
那狱卒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如同风中残烛,生命的火焰摇摇欲坠。突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狱卒的下巴骨头被高迎骧硬生生地捏碎了。狱卒的双眼猛地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口中溢出一股鲜血,身体也随之瘫软下去,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倒在地上。
“他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沈无忧看着倒在地上的狱卒,向一旁的独眼龙问道。他的声音平淡,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独眼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狱卒的脖颈处探了探,随后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居然没死?”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沈无忧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似乎觉得这狱卒没死在高迎骧的手里有些可惜。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倘若你想让他死的话,此刻你便可以将他杀了。”高迎骧听到这话后,面无表情地朝着沈无忧望了过去。他的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沈无忧微微蹙起眉头,静默地沉思了片刻,而后缓缓说道:“我要他的命也没什么用处,不过还是得让他长长记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罢,从那狱卒身后拿出了一把刀,那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沈无忧随即将手伸进那狱卒的嘴里,把他的舌头给硬生生地拉了出来。狱卒疼得身体剧烈抽搐,却因下巴被捏碎而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声响。紧接着,沈无忧毫不留情地直接用刀割掉了他的舌头。
那狱卒疼得身体剧烈抽搐,却因下巴被捏碎而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声响,鲜血从口中汩汩涌出,染红了一片地面。那鲜血如同盛开的彼岸花,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沈无忧将带血的刀随意地扔在一旁,拍了拍手,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眼神冷漠,没有一丝怜悯。
那狱卒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再也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在后悔自己为何要招惹这样一群狠角色。
高迎骧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带着嘲讽的弧度,眼中满是戏谑,牢牢地盯着沈无忧,不紧不慢地调侃道:“哟,真是出人意料,你竟这般‘仁慈’,仅仅割了他的舌头,却未痛下杀手取其性命。”言罢,高迎骧微微摇头,故作失望地长叹了一口气,仿佛对这结果极为不满。
然而,沈无忧的内心并未因高迎骧的话语而泛起丝毫涟漪,他的面庞犹如平静无波的湖水,波澜不惊。他只是淡淡地扫了高迎骧一眼,而后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我绝非心慈手软之辈,不过对于此等货色,杀之反倒便宜了他。割其舌,断其言,让他此生再无法开口,方为最恰当的惩处。”
独眼龙闻听沈无忧所言,稍作失神,随后嘴角微扬,笑道:“哈哈,所言甚是,如此行事,确比杀了他更有意思。”
“倘若他的命运注定终结于你之手呢?”高迎骧猝不及防地开口,眼眸中倏地掠过一道锐利如剑的光芒,如利箭般直直地刺向沈无忧。
沈无忧不禁微微一怔,随即便眼神如冰,冷酷无比。他沉默片刻后,语气坚定地说道:“那我必先将他百般折磨,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可让他毙命。”
高迎骧的嘴角微微挑起,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狐的光芒,缓缓说道:“哦?是吗?那我还挺期待的。”
只见沈无忧走至狱卒身旁,而后慢慢蹲下身子,伸出手仿若捏小鸡般紧紧攥住狱卒的下巴,还将其微微托起,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那狱卒的眼眸中满是无尽的恐惧与乞求,仿若想要诉说些什么,可由于下巴已然破碎,难以正常发声,仅能发出模糊且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
“原本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