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的时候,下意识地将目光在院子里快速扫了一圈。
突然,他注意到院子角落的树根底下有一堆东西,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那眼神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瞬间明亮起来。他连忙快步走了过去,那急切的步伐如同奔赴战场的勇士
只见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如同一位专注的学者在研究珍贵的古籍。他极为仔细地查看那堆药渣,那认真的模样仿佛要从这堆药渣中解读出整个世界的秘密。他伸手拿起一部分药渣,试图分辨其中的成分。
只见这堆药渣色泽暗沉,多种草药的碎屑相互混杂,如同一个神秘的拼图等待着被解开。一股繁杂的草药味瞬间扑鼻而来,他的眉头禁不住微微皱起,如同被风吹皱的湖面,瞬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片刻过后,他缓缓站直身子,脸色极为凝重,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的使命。他拿着罐子和刚刚发现的药渣,将这些士兵召集起来,朝着老苟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而在老苟这边,老爷子被两名士兵牢牢按压着,那两名士兵犹如两座铁塔,让老爷子动弹不得。另有一名大夫在为他诊脉,大夫的神情专注而严肃,仿佛在解读一个神秘的密码。小铃铛被几名士兵按在一旁,她急得直掉眼泪,那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嘴里不停地呼喊着:“爷爷,爷爷!你们放开我爷爷!”那声音凄厉无比,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刺人心,让人揪心不已。
老苟双手抱胸,一脸漠然地站在一旁,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他对小铃铛的哭喊之声置若罔闻,那冷漠的神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小铃铛拼命地挣扎着,她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小草,努力地想要挣脱士兵的束缚去到爷爷身旁。然而,她却始终难以挣脱那强有力的控制,如同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
“怎么样?”见大夫收回手,老苟赶忙问道,那急切的模样,仿佛一个在沙漠中渴望水源的旅人等待着一个关乎生死的答案。
大夫思索了一下,谨慎地回道:“从外表瞧不出他有何病症,不过经过我把脉诊断,才知晓他之前患有血脉淤积之症,倘若不是有人及时施救,恐怕寿命超不过半年。”大夫的声音沉稳而凝重,每一个字都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众人的心头。
“行了,我知道了。”老苟挥挥手,一脸不耐地说道,那神情满是厌烦,仿佛刚刚听到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大夫躬身行礼之后,退到了一旁,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老苟随即转头看向依旧在奋力挣扎并哭喊着的小铃铛,满脸不耐烦地对士兵说道:“将她的嘴给我堵上,其哭喊声聒噪扰心!”
两名士兵听到命令后,迅速上前。其中一人毫不犹豫地拿出一块破布,极其粗暴地塞进了小铃铛的嘴里。小铃铛此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声音沉闷而压抑。眼泪如决堤之水不停地流淌,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仿佛一个被黑暗吞噬的灵魂,在无助地挣扎着。
老苟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脸上不见丝毫的怜悯之色。他旋即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跟前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嘴里低声自语:“现在就看能不能搜出东西了。”
不多时,村正带着大夫和士兵们急匆匆地回到了老苟所在之处。老苟看到他们归来,急切地向大夫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大夫神色凝重地将手里捧着的罐子和用布仔细包裹着的药渣,展示给了老苟,并说道:“大人,在屋内灶炉旁发现一个散发着药味的罐子,院子角落的树根下还有一堆药渣,经过初步判断,这些药渣的成分大部分跟失窃的药相同。”
听到这个消息后,老苟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他略微沉吟片刻,看了一眼被士兵紧紧按住的爷孙俩,随后语气严厉地吩咐道:“将这爷孙俩给我绑了,等会押回王府,等候王爷发落。”
听到命令后,士兵们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手脚麻利地行动起来。只见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找来粗麻绳,先将爷爷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紧紧地缠绕几圈,又在腰间捆了几道。爷爷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刚张开嘴想要喊冤,声音却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接着士兵们又转向小铃铛,小铃铛瞪大了惊恐的双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小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奋力挣扎。但士兵们毫不留情,很快就将她也五花大绑起来。不一会儿,爷孙俩就被捆得严严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在众人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老头此时才敢小心翼翼地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