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蔓现在更加无所顾忌,完全忘却了自己来上海的初心以及在苏州等着自己的外公外婆。
于是,燕茜蔓执拗地坚持要返回那座可怕的监狱,回到她的同学们身旁,与他们共同承受苦难。
然而,路索安怎肯轻易答应燕茜蔓如此冒险的要求呢?
只见他毫不留情地伸出强有力的手臂,一路上拉着燕茜蔓往外走,硬生生地将燕茜蔓拖拽进了停放在一旁的汽车里。
燕茜蔓奋力地甩开了路索安向她伸过来的双手,并怒目圆睁地吼道:“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对你心怀感激吗?我告诉你,大错特错!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无情地剥夺属于我的自由权利罢了!我的同学们此时此刻还在那令人窒息的狱中受尽折磨,我又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地在这里苟且偷生呢!”
路索安听到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语后,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了一下,疼痛难忍。
路索安一路加速开车,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私宅,他依旧强硬地拉着燕茜蔓进了房子。
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瞬间涌上心头。
一关上门,他就猛地向前迈出一大步,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紧紧地抓住了燕茜蔓柔弱的双肩,把她压在身下。
面对燕茜蔓激烈的挣扎,路索安全然不顾,竟然强行亲吻了上去。
燕茜蔓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瞠目结舌,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似的。
紧接着,她开始拼命地反抗起来,双手不停地用力推搡着面前这个男人,想要摆脱他霸道无理的行为。
经过一番奋力地挣扎,燕茜蔓终于成功地挣脱了路索安的束缚。
愤怒到极点的燕茜蔓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路索安那张英俊却令人生厌的脸庞狠狠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落在了路索安的脸颊上。
打完之后,燕茜蔓的声音也因极度的气愤而变得颤抖起来:“无耻之尤!”
话音未落,她便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留给路索安一个决绝的背影。
只见她的肩膀由于愤怒而不停地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不甘。
路索安捂着脸颊,心中懊悔不已,但仍倔强地说:“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说罢,他便将燕茜蔓强行关在了房间里,锁上了房门。
燕茜蔓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出口,发现窗户没有锁死。她毫不犹豫地爬上窗户,跳了出去。
然而,路索安早有防备,守在外面的他很快就发现了逃跑的燕茜蔓,再次将她逮住。
燕茜蔓又踢又咬,但还是被路索安抱回了房间。
这一次,路索安没有再离开,而是坐在房间外的椅子上,守了整整一个晚上。
他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痛苦之中,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燕茜蔓,另一方面他又实在害怕失去她。
而房间里的燕茜蔓,坐在床边,望着那副“国破家何在,身囚志不移”的对联,泪水默默地滑落脸颊,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摆脱这困境,又该如何继续为心中的理想奋斗。
于是喃喃自语道:“修远,你在哪啊?”
天色微明,路索安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站起身来,轻轻敲了敲房门,声音沙哑地说道:“茜蔓,你醒了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但你现在出去太危险了,等风头过了,我定会想办法帮你和同学们。”
房间里的燕茜蔓沉默不语,心中不由得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和昨天被强吻的一幕,她明白对面的人是为了自己好。
路索安在门外继续说道:“我敬佩你的勇气和信念,也想为这动荡的国家做些什么。你若信我,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如何更好地帮助你的同学们,如何为这国家的未来努力。”
燕茜蔓听了,心中微微一动,但仍对他心存芥蒂。
她起身走到门前,隔着门冷冷地说:“你让我如何信你?你昨日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难以原谅。”
路索安叹了口气:“我会用行动证明,给我一个机会。”
燕茜蔓沉思片刻后说:“那我且看你如何做,但你莫要再限制我的自由。”
路索安连忙应道:“好,我答应你。”
然而,外面的局势愈发紧张,当局加大了对学生运动的镇压力度。
路索安四处打听消息,得知燕茜蔓的同学们即将被转移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