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茜蔓怒目圆睁,那原本如秋水般美丽的双眸中此刻似燃烧着灼灼火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进而将顾修远整个人焚烧殆尽。她精致的面容因愤怒而极度扭曲,原本白皙如雪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却又透着一种令人心疼的愤怒与倔强。她拼了命地挣扎,脑袋如拨浪鼓般剧烈地左右扭动,一头乌亮的秀发也随之凌乱地飞舞起来,试图挣脱顾修远那粗暴的吻。她的双手如疯狂的困兽,毫无章法地肆意挥舞着,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朝着顾修远那轮廓分明的脸颊、宽厚的肩膀用力拍去,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愤怒与抗拒,口中发出凄厉的嘶吼:“你这残忍的野兽,放开我!”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宣泄着她内心无尽的委屈与愤怒。
顾修远却仿若未闻,他那健壮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般,紧紧地禁锢着燕茜蔓纤细的双臂,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凸显,彰显着他的力量与决心。他额头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在他的额头上跳动着,嘴唇蛮横地覆在燕茜蔓柔软的唇上,气息急促而紊乱,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眼神中既有疯狂的占有欲,又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挣扎,那眼神犹如深邃的夜空,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复杂情感。
燕茜蔓猛地仰头,用尽全身力气朝顾修远高挺的鼻梁撞去,“啊!”顾修远吃痛,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瞬间松了些许。燕茜蔓趁机挣脱出一只手,那只如同玉笋般的手指迅速朝顾修远深邃的眼睛抓去,尖锐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划过他的眼角,带出一道细长的血痕,鲜血缓缓地渗出,在他刚毅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即便身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燕茜蔓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眼中满是决绝,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让人不寒而栗,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她那娇弱的身躯在顾修远的压制下不停地颤抖着,像是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顾修远抹去眼角的血迹,那血迹在他的手指上显得格外醒目,他眼神愈发凶狠,如野狼般再次扑向燕茜蔓,一把揪住她如瀑的头发,那头发丝从他的指缝间滑过,却被他紧紧地攥在手中,迫使她抬起头,又一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狠狠咬着燕茜蔓娇嫩的嘴唇,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那股铁锈般的味道让燕茜蔓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燕茜蔓疼得泪水簌簌而下,那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不停地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衫。她张开嘴狠狠咬向顾修远的舌头,顾修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依旧不肯松开,仿佛松开了就会失去她一般。燕茜蔓一边咬着,一边含糊不清地怒骂:“你这无情的恶魔,毁了我的一切,休妄想我会屈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那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顾修远吞噬。
顾修远终于松开了嘴,他看着燕茜蔓那满是泪痕与恨意的脸,心中一阵刺痛,那刺痛感从心底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可那扭曲的占有欲却让他不肯罢休,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只手掐住燕茜蔓小巧的下巴,手指用力地陷入她的肌肤,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那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不能理解自己。
“为何你就不能乖乖留在我身边?”顾修远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飘忽不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呸!”燕茜蔓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愤怒地骂道:“你以为如此就能让我屈服?你简直痴人说梦!我即便身死,也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那是一种宁死不屈的精神,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原来,燕茜蔓与顾修远之间的误会源自于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有人故意在顾修远面前诬陷燕茜蔓与他人有染,而那所谓的“证据”被巧妙地摆在了顾修远眼前。那“证据”看似确凿,实则漏洞百出,可顾修远在愤怒与嫉妒的驱使下,失去了理智,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对燕茜蔓百般逼迫,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而燕茜蔓,面对顾修远的不信任和粗暴,心灰意冷,她的心中充满了失望与委屈。她坚决不肯低头解释,认为顾修远若真心爱她,就不该轻信他人的谗言,应该相信她的为人。她的心中既有着对顾修远的恨,又有着对这段感情的不舍,两种情感在她的心中交织着,让她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