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了?”这话问的,她都不知所措了呢。“我是拿糖葫芦给你吃,哪里是让你拿着我给你的糖葫芦,用来,吻我的,你也忒不要脸了,这大晚上的,这天还下着雨呢。”
她生气的模样也是让君墨谦心旷神怡,也让他暗暗下了决心,不能就此打断她要说的话,既然阿沅已经决定没躲自己,那么——
“君墨谦,别把自己搞得很累,好不好,即使我现在说了只是和你是朋友,但,那也是不一样的朋友。”
楚清沅蹲下身去,捡起雨伞,撑起,递到那位洛朝战神跟前,欣然一笑,“你买的糖葫芦有点酸,下次还是我去买吧。”
尚书府
“微臣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也不知纪北陌怎么回事,自从那日被罚后,就在这天黑的时候,来到了尚书府,不知是什么意思。
纪北陌亲自扶起那姜尚书,并说道,“岳父无需行此大礼,你是孤的岳父,那就是孤的长辈,孤今日来,也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许久未来这尚书府,有些挂念。”
说是挂念,其实也是说,他想来看看他即将要娶的人儿姜婳婳。
这种话姜尚书又怎么会听不懂 ,找了个不是很合理的借口,让管家去后院,把姜婳婳叫来。
原本还在认真学习女红的姜婳婳,一听到姜尚书喊自己到前厅去,便放下手中的绣品,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下了阁楼。
“许管家,爹爹喊我作甚,可是有什么事吗?”
“二小姐,老爷说太子殿下来了,让奴才来叫您过去。”
这一晚过后,幽州城里便有了一个童谣,内容自然是,“储君泣,储君不见娇娘心耐……”
反正是些难以启齿的词,幸好啊,楚清沅没听见这些,不然啊,她可能会写出一本十几万字的小话本来看的,再将这些话本卖出去,赚些利润。
“哼,本王的这位太子哥哥,还真是急不可耐啊,这才过了多久,就想着去老丈人面前刷存在感了?”
纪明言很是嘲讽,这太子的作风,还真和皇后娘娘不相上下,左右逢源么?裴倓只是站在一旁,偶尔说了那么几句话,“殿下不必在意太子所作所为,也许是那日你说了那些话,不得不让他警惕。”
“裴倓,你觉着太子会警惕些什么?”
怎么还问起他来了,他也是随口一说,“属下觉着,也许太子是怕姜尚书不将女儿嫁给他,有点想悔婚的意思 。”
“接着说。”纪明言表情很是认真,到如今这种地步,也是他早就该想到了的,父皇将文琇赐婚与他,他也很是满意。
可是文琇的姐姐,也就是亲姐姐文殊兰,是太子殿下的妻子,那么他要是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害到阿琇的姐姐。
“殿下,就算姜尚书想借此刺杀一事悔婚,可是太子殿下也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不是么?”
裴倓分析得很到位,太子的势力在朝中,确实比他这个孤家寡人要强,就算这回被陛下禁足,可也难保不齐宫中的那位会和陛下求情,顶多是禁足三两天。
“裴倓,本王最信任的人,可就是你了,你记着,不单单是要保护本王,王妃她也有劳你费心。”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交代后事啊,啊呸,他不该这样子想,“属下明白。”
“皇叔他老人家最近都在陪皇婶,他也是遭到过纪北陌的算计,估计这回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裴倓闻言有些措不及防,殿下怎么能猜测摄政王的心思啊。“殿下慎言啊,摄政王他是您皇叔诶。”
裴倓的神色很是担心,怕此话被有心人听了去,恐会加以修改,最后传到其他人耳中会成为不必要的麻烦。
“本王知道,可是昨日本王派的探子回来禀报说,皇婶在昨日早上自己离开了幽州城,但是不知其缘由,本王想着,也许是和刺杀那件事脱不了干系的 。”
小老弟啊,你不去探案真是可惜了。
“什么,摄政王妃竟然能从摄政王眼皮子底下逃走?不太可能吧殿下。”
“你说的是,保不齐是本王的好皇叔故意这么做的呢。”
文琇站在门外听了许久,听完后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原来温文尔雅的秦王殿下,也是一个有心计的人啊。
文琇也不是震惊,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她以为秦王殿下真如传闻所说,不慕帝王座,兄友弟恭的样子,可是——
不敢再多想,她立即抬脚离开了书房外,忘记带走盒子了。那盒子里装着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