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出路,她忽然想到古装剧中的套路,很适合半夜逃走的套路。
“王妃,老奴也就只说这么多,剩下的,还请王妃自行考虑,莫等心上人冷了心,才方可回转。”
夜晚将至,今夜还是君墨谦从玉清小筑过来,说是来陪她歇下,美名其曰,说是侍疾。
楚清沅想给他一大巴掌,侍疾?她呸,不是吵架了吗?有必要,有必要做戏给李嬷嬷看?没必要吧,真的,她都觉着,君墨谦这厮肯定是有精分。
不然不会和自己吵了一架,然后又继续和自己躺一起的。“王妃何故这样看着本王,怎么,本王过来侍疾,王妃很惊讶?”
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王爷你心挺大,明明我都说了,要跟你和离,可是你,你又来陪我睡觉,我都——”
“你害羞了?”
楚清沅立即反驳道,“想多了你。”这语气跟街上的登徒子有得一拼,嘿嘿,不对啊,她笑什么啊。
“可本王宁愿自己想多了,想的是你只是不开心,与本王说了些伤心话。”干嘛说这么玛丽苏的话来,哎呀妈呀,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我说啥了,你就别多想了,快躺好吧,我可要睡觉了,芜湖,真的好困啊 。”
如今连敷衍也不想敷衍了?还是不愿意再欺骗他了?
“既然王妃困了,那本王也就随王妃一同躺下好了。不知王妃今天下午可否想通了,不与本王和离,不再提要和离的事?”
楚清沅翻了个身,看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很晚了,王爷早点歇息,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只是当作是一场梦。”
意思就是,她把自己对君墨谦说的话,当做是一场梦,是那种不负责的,还是负责的?“本王不听,王妃所言所做的,本王依然会记在心中,阿沅想和离,那——”
“我就从你的身体跨过去。”说着,她将脚搭在他身上,君墨谦忽然一僵,突然不敢动了,“看,我这不是就从你你身上跨过了,嘻嘻。”
她还有心思逗自己笑,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这个动作是在暗示什么么?君墨谦正想让她停下,楚清沅顺势趴在在他身上,“王爷,可我,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虽然和你在一起很久了。”
深情告白?绝壁是最能哄君墨谦,哎妈呀,只要哄好他,不付出代价和行动,那么她楚清沅就是可以成功了。
她这么一想,却忘了自己此刻就趴在君墨谦身上,还没等自己想完,忽然就被君墨谦一按压,他突然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
“沅沅——哈,你可知,你在我身上趴着,我也是受不住的,你想要哄我?是吗?”
又是喊这个名字了,妈呀,来了来了,大灰狼来了。楚清沅脸色忽然红彤彤的,不敢去看君墨谦,生怕他下一刻就将自己拆卸入腹了。
“沅沅,自己惹的火,要自己灭——”他将楚清沅的手拿开,楚清沅上一秒还在说服自己,不要被美男诱惑,下一秒摸上了君墨谦的腹肌,眼光大亮,激动地说道。
“腹肌!是腹肌欸。哈哈哈哈。”
君墨谦进行诱惑,“沅沅喜欢吗?”
“喜欢——唔——”一度春宵——
第二日
“王妃能去哪呢,清欢,找到了么?”若棠焦急的询问,清欢摇摇头,“并未找到。怀瑾人呢,她是不是和王妃一同走了?”
“对,应该是的。”若棠忽然想到。怀瑾不会报信,可是她想错了,怀瑾恍惚地从大门跨进来,忽然跪地不起。
“若棠姐姐,清欢,李嬷嬷,奴婢有错,奴婢有错。未能拦住王妃,让王妃驾车离开了幽州城,留下了此信封。”
她们也不好定夺,需等待王爷回来。
是怎么回事呢,楚清沅想的是,既然君墨谦在气头上,那么她要做的自然是,睡服他,让他以为自己不会再逃走了。
“马夫大哥,有劳你带我出城,这儿有些银子,你拿去吧,这马车啊,我买了,但是还请马夫大哥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见过我,更不能说墨王妃在你们马棚买过马车,拜托拜托。”
看楚清沅也是个姑娘,那马夫笑着说,“东家说的话,小的明白了。”
果然拿钱好办事。“君墨谦,江湖路远,咱们就此别过,你过你的,相信这回你再也不会对我有任何的留恋了。”
昨夜也只是最后的离别,请原谅她吧,她只是想追寻自由,不愿当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