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本宫身为皇后,自然有义务掌管后宫,要怪就怪那个人企图迷惑陛下,让陛下立她那个儿子为太子,威胁到北陌的地位,本宫只是铲除威胁。”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么,张贵妃怎么也想不到,温良敦厚的皇后,居然是一个说杀人就杀人的主儿,幸好她父亲还是个大官,一品护国将军,大也不大,小也不小。“你肯定在想,本宫为何容不下那个贱人吧,其实很简单,本宫就是不喜欢她那张脸,那张极其酷似前皇后的那张脸——”
“可兰妃的脸只是和前皇后的脸有些相似,也就像那位凝才人和摄政王妃那般啊。”
“兰妃和前皇后是本宫心中的刺,前皇后被陛下赐了一封和离书,难保不齐,她又能以另外一种身份回到这紫禁城来。”皇后面露凶狠之色,张贵妃更焉了,这么强劲的对手,她好像就不能再往上爬了,不过也真是奇怪,皇后怎么这般袒露心声,不怕她拿这个去告知陛下么?不过她想了一会儿,皇后又恢复以往神色,“本宫告知你这些,也是有把握,你是不会去跟陛下告知这些的。”真是个狠人呐。
阿一古,和君墨谦闹啥别扭啊,她好像又不小心惹了君墨谦,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的没有后悔药了诶。“阿尘阿尘阿尘。你看一下俺写的诗句,如果你满意的话,就点个赞吧。”诗句?阿沅还会写诗?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是啥都会一点点的阿沅啊。”理直气壮,这就是楚清沅。君墨谦看了一眼,又拿回给她,语气有些生气,但是嘛,称呼是没错的。“阿沅,为夫看了,但是这纸上的诗句,为夫是闻所未闻啊,不知这可是你之前念叨李白先生所做?”
这难道就是预感很强吗?不过这首《蒹葭》不是李白写的,诗仙李白也是有创作极限的,她收回纸张,讪讪一笑,“放心,这是我偶尔想到的,就是闲着无聊,写来给阿尘你看的。”无聊?
“娘子,首先,为夫看了此诗句,这词选得甚好,为夫就是想听你念出来。”好吧,这语气是在求她,那么就让热心市民楚清沅来完成吧。
“那我就念了哈。”
若棠进屋来,打量着他们二人相处得如何,结果一进来就看到此等情景,不免有些唏嘘,“王妃和王爷还真会玩,这就是王妃口中说的哄王爷吧?真有趣。”
“若棠若棠,你过来一下。”楚清沅的眼睛还是不离君墨谦,继续对若棠说道,“去冰库取些冰块过来,阿尘他有些火气上头,也许拿那些冰块过来,他就消气了。”王妃啊,当着王爷的面说这些,真的好么,而且王爷的眼神好像是要吃人一样,好可怕啊,她好想快点离开现场。“是,奴婢,奴婢这就去取来。”哎妈呀,生无可恋,绝对是生无可恋。
“阿尘,你就消消气吧,你看我在你书房待了这么久,练了这么久的字,还,还半路写诗给你看,你就原谅我吧,我不该说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之类的。”
“娘子这是在和为夫道歉?可是为夫似乎真的没有在生气欸。”没有嘛?她不信,她要是,要是微笑着说,这厮肯定会更生气的。“阿尘。”楚清沅向他走过去,双手牵住君墨谦的手,语气很是友好,“阿尘阿尘,我是真的在和你道歉嘛,你就,你就原谅我吧。”
“娘子为何要这般呢,为夫又没觉得你有什么错,你不用道歉。何况,娘子今日已经说了那句‘大水冲了龙王庙’,娘子觉着还能将这句话,从为夫的脑海中去除?”听上去感觉是要给他消毒似的。呸呸呸,楚清沅你忘了你是来干嘛的?道歉,是道歉。
既然人家要让你写字,你就写呗,这可是阿尘给你的任务啊。不气不气,我不生气,楚清沅这样子安慰自己,似乎比刚才的胸口闷更闷了,这若棠怎么还没回来啊,再不回来,她感觉自己的火气会把房子给烧了的。“那你干嘛让我来这练字啊,我的字很难看么?”君墨谦想,难不成他的娘子是普遍自信者患者?“娘子觉得呢。”哦豁,你觉得呢,她觉得还行,真的,这字她都能认全,要是在中学时就多多练习毛笔字,说不定在古代写信,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唉,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这两字,阿尘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嗯,只因为是娘子你念出来了,为夫才知道的。”阿西吧,她想骂人怎么破,但对方是她喜欢的男子,而且是托付终身的那种。“呵呵呵呵呵呵。”楚清沅冷笑,因为除了这个,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君墨谦,这字,是她写的吗?好丑啊,太丑了,看来以后写个信,一定要找代笔。“好,既然娘子不想练字,那么就请娘子告知与我,前段日子,你失忆了的事,是真的假的,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