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的话,那我也不去了。”屹川自闭了,浮笙咋的不开窍呢?这其实也不怪浮笙不开窍,只是屹川的那个意思,浮笙实在是难懂。
若是还能回到之前那般,该多好啊,无忧无虑的,每日只需跟王爷去训练士兵,还有打打杀杀的,建国立业。
如今王爷跟王妃修成正果,她自己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是高兴的吧,不然也不会听到王妃有孕这二字,就开心得不得了。
想着,她的脸上浮现欣慰的微笑。屹川看呆了,这世上,唯有浮笙能让屹川心动,这不是扯什么的。
“浮笙,你笑起来真好看,比我见过的那些女子,都要好看,只是可惜了,你都不陪我去看河灯,错过了择婿的机会。”
咋的,他觉得浮笙只能孤独终老呗?
“你小子能不能说点我能懂的,这么深奥的秘密,我可是懵的很啊。”
“懵就对了,因为我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胡话。”他讪讪一笑,用那个微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这么跟你说吧,过几日但我乞巧节,我是真的有事,你还是自己另寻他人吧。”
浮笙也不说道别的话,就走了。
至于为什么不说,是怕屹川多想。至于他会想些什么,她可就不得而知了。
转移地点
太后刚到墨王府门口,就有随身太监禀报道,“太后驾到!”
一片哗然之声在这一声太后驾到,都静若处子,府上所有丫鬟奴才纷纷跪下,迎接太后的到来。
虽然太后已过六十五岁,但是风韵又在,又不显老,府上的奴才婢女皆是从宫中拨出来给墨王使唤,自然认得这位上一任宫斗冠军。
“奴才参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婢参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夫妻二人本是要做些事情的,却听闻太后来了,于是慢悠悠地来到了前厅。
君墨谦见到是自家母后前来,先是跪拜,才站起身来,扶着楚清沅走向太后。
太后脸色红润,很是慈祥,没有传闻中的那般不好靠近。
说话也是温柔且又是关心的。“阿墨,哀家突然来你府上,不麻烦你吧?”
“母后能来,是儿臣跟阿沅的事儿,怎么能说麻烦,母后严重了。”
可他们还是站着的,太后看着实在碍眼,于是道,“别光顾看我坐下,你们二人也快坐下,万不可累着了哀家这孙儿。”
“诺。”
太后此次前来墨王府,肯定是有大事的,不然会搞这么大阵仗?楚清沅一边观察,一边搭话。
“太后娘娘,您来墨王府之前,可曾用过晚膳啊,不是阿沅无礼,单纯是想问您用晚膳了没,没其他意思。”她发誓。
当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吧,君墨谦的母亲都从宫中来看她和孩子,也许没用晚膳呢,所以她就问了这句话。
还以为哪里说错了,便使了个眼色给君墨谦,君墨谦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忙接茬过去。
“回母后,阿沅的意思是,若您不嫌弃,今夜要不就在墨王府用膳吧。”
没想到太后立马答应,道,“好,好,好,那么哀家就在此用膳,但是哀家也不能白吃,李嬷嬷,将礼物拿来。”
“是,太后。”
真实了,这年头来看个人也要带礼物了么,不懂不懂,真的是不懂了,难不成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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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来,你来告诉本宫,最近宫中可有什么趣事,让本宫高兴高兴。”是了,如此没有活气的语气,自然是那前几日被罚禁足的皇后了,而这位张嬷嬷,是文景帝派来照顾皇后的,以前的那些人被皇帝换了,简单来说是大换血。
“回皇后娘娘,宫中近日发生了很多事,听宫女们讨论,说那墨王妃怀孕了,足足有两月呢,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
怎么关键时刻卡壳呢,皇后不疑有他,便问,“说话吞吞吐吐的,是什么大事让您都说不出话来呢。”
张嬷嬷吓得赶紧跪地求饶,“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奴婢也是今日才得知,不久前,皇上已经暗中给奉王赐婚了,是宋国公之女宋晚。”
啪的一声脆响,那是青瓷茶杯落地的声音,碎成一地,也让张嬷嬷吓得不轻。
“皇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息怒啊,奴婢也就只是听那些宫女们乱说,也许是假的呢。”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